她说不下去……
苏禾弓了弓背,抬起湿漉漉的眸子,一脸央求地看着他。
他的手太用力了!
“不说了?”裴琰似笑非笑地撤回手,身子一翻,覆在了上面。
苏禾这些小把戏,他十五六岁就见识过了。从各个势力塞到他身边的女人,总能想出无数种办法,想把他拉进金丝软帐内。想收拢他的心,手段层出不穷。有打着真心的幌子来的,也有故意让他见识不同生活的法子……
他承认苏禾有些不一样,可他让她住进来,为的不是看她使手段,而是她能让他高兴。
“苏禾,本大人今儿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手段。”他坐直了,拿过他的腰带,攥着她的一双细脚踝绑住。
苏禾被他弄得晕乎乎地,感觉到有什沉重的东西打开了她的身体,想挣扎,却浑身无力。
“大人你不讲武德,我的手段是素的,你的手段是……荤的。”她被逼得哭了起来,慌乱地在榻上乱拱。
过了好一会儿,她终于清醒了过来,抵抗只会难受,于是只好软下嗓子求饶,“大人饶命。”
裴琰那滚烫的指尖飞落到她的唇上。
“咬着。”他命令道。
苏禾整齐的牙合上,咬住了他的指尖。狗男人,这是喂她骨头吃?
“要一直这么乖,记住了吗?”裴琰撑起身子,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苏禾红着小脸,抬手在他胸膛上抚过,轻轻地抵在他的小腹上,轻轻地央求了一声:“大人,太重了。”
“哪儿重,谁重?”裴琰捏着她水嫩的脸颊玩,“想好了再开口。”
“我重……”苏禾嘀咕着,精疲力尽地合上了眼睛。
她嗓子软软,身子也软软,云团儿似地轻盈,缩在他怀里跟只白兔子似的。什么都不用干,把裴琰刚消下去的火又给烧起来了。
“主子没睡,你倒睡了!惯得你!”他饱足地勾了勾唇,手掌握着她细细的腰摇了摇。
苏禾这回是真睡死过去了,不管他怎么摇她,她愣是没醒。
裴琰看了一下时辰,见已过了丑时,便叫秋韵进来收拾干净,换上衣服就走。
“大人,二皇子他们已经出发了。”张酒陆和侍卫们一直在院门外守着,他一出来,马上就牵过了他的马。
他有公务在身,要去趟晋山寺。
“东集市上有个茶水铺子,去买下来。”裴琰跨上马背,淡淡地说了句。
“茶水铺子?”张酒陆一时间有些迷茫,裴琰的产业广遍天下,他怎么突然要买一间茶水铺子。
裴琰轻轻甩了一下马鞭,带着侍卫奔入夜色。
……
刚到辰时,苏禾便起身了。
“姑娘怎么起这么早?”秋韵看到她出现在院子里,愣了一下。
“大人今天也起得早啊。”苏禾活动了一下手脚,好奇地问道:“他上朝去了?”
“是。”秋韵没把昨晚裴琰离开的事说出来。裴琰掌管着皇帝禁卫,他办的差事常是最隐秘的,她们做奴婢的人看着就行,不能多嘴。她打了水过来,要服侍苏禾洗漱,被苏禾拦住了。
“我自己来。”苏禾接过小水盆,挽高了袖子舀了小半盆水,帕子浸了冰凉的井水,仰起小脸,直接把帕子蒙到脸上。
竹苑里的这口井,井水幽凉甘甜,与别处的井都不一样。她曾听苏府的老人说过,这京中有三眼天泉井,一眼在宫中,一眼在晋山寺,这最后一眼就在公主府。想不到泉眼不是给***用的,而是给了裴琰。
“秋韵姐姐,”院门口来了个小丫鬟,朝着门里面行了个礼,“***让苏姑娘过去。”
秋韵愣了一下,快步到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