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拉起裴琰就要去逮兔子。
“你就这么急?”裴琰好笑地问道:“好歹让我喝了这碗汤。”
“大人你快些喝。”苏禾捧起汤碗,仰起小脑袋说道:“嘴张开,直接倒进去吧。”
裴琰:……
真是个活祖宗!
他这是喉咙,是脖子,不是个楠竹大管子!
他拎起苏禾,把她直接拎到了门外:“自己折腾去,再耽误我喝汤,我把你锁起来。”
外面风雪大,苏禾又跳了进来,直接钻进了他的怀里。
太冷了,还是不做奶香兔腿了!
“张嘴。”裴琰把她啃了几口的兔腿拿过来,用小刀一块一块地切好了,扎了一块肉喂到她嘴边。
“你也不怕割了我的嘴。”苏禾接过了刀子,用手指尖儿拈起了那块兔肉,嗖地一下丢进嘴里。
裴琰见状,把切好的兔肉都放进盘子里,推到她面前。
秋韵进来给二人沏茶,见二人偎在一起,一副亲昵的画面,抿唇笑了笑,轻手轻脚地出去了。
……
夜里,裴琰抱着苏禾缠绵了好久。苏禾要做素宴,七天里都不能碰她,裴琰可等不了七天。
屋子里烧着暖炉,锦帐也换成了皮毛的,榻上暖烘烘,苏禾被烘出了一身的汗。
白玉珠从她秀气的脖颈上垂下,正好落在他的唇间。
他咬住珠子,在她的锁骨上轻轻地蹭动了几下,哑声问道:“这珠子用着可好?”
“嗯,闻一闻便能清静了。大人,你说,我是不是该辞了这事?”苏禾趴在他胸前,郁闷地说道。
先前听到齐郡王妃给她下帖子,她一时高兴,把自己中了百日糜的事给忘了!***白日提起这事,她才觉得后怕。万一她真的在宴上发作,那可怎么办?
“想做什么就去做,有我在。”裴琰大掌在她的头顶揉了揉。
苏禾抬起小脸看他,嘴角紧紧抿起。她自然是相信裴琰的,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裴琰恰好不在呢?她得想个万全之策才行。
既能办妥这事儿,又能保证发作时无人能见着她。
她眯着眸子想了半天,突然就笑了起来,凑到裴琰耳边低语了一阵。
“你可真是……”裴琰慢慢转过头来,一脸震惊地看着她:“什么法子都敢想啊!”
这个小脑袋瓜里,到底还装了多少让他想象不出来的东西!竟想出这么个离谱又高明的主意。
“大人,我厉害吧?”苏禾乐呵呵地说道:“今晚切鸡屁股切出来的本事!”
“别提鸡屁股。”裴琰的手滑过她的细腰,往她臀上用力掐了一把:“你家夫君也是讲究的人。”
“呀,你说是谁家夫君呀。”苏禾撑起细胳膊,双眼亮亮地看他。
“某个小东西的。”裴琰捏了捏苏禾的小脸,长腿支起来,把她整个人颠到自己怀里。
此夜逢君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