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勉强可以,却又有点疼,还没到雇车的程度。
况且他现在身无分文,没钱雇车。只能姿势怪异的一点点往家的方向挪。
半夜终于到了家,大冬天的愣是疼了一身汗。此时的朱大有脸色苍白,又渴又饿又疼,开门的动作也慢吞吞的。
屋里的朱母听到细碎的动静吓的不敢出来。她担心老朱家那些死鬼真的找上门来。
好一会就听到有人进了院子,她借着月色透过窗户缝往外看,辨认出是自己儿子,松了一大口气。
“儿啊,你怎么才回来。”
朱大有看到凳子,再也站不住瘫坐下来,屁股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嘶!”
“儿咂,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又赌钱被人打了。”
朱大有烦他娘的尖嗓子,“闭嘴!我问你,那贱人回去后,大坝村有没有人来找麻烦?”
朱母小声回道:“没有,一个人都没有。”
按道理来说,如果乔芙蓉回娘家后,娘家的几个舅哥看到她被打,应该会非常愤怒,会立刻找上门来。
在他们最为气愤的时候,都没有出现,可以推测出,他们暂时应该不会过来找麻烦了。想到这里,朱大有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他放心地闭上双眼,沉沉睡去。
再说回下午乔万军喊两个弟弟,以及3个年纪相仿的好友。乔万石对大哥满肚子怨气,但是听说小妹被打,还是过来了。
没过多久,乔家三兄弟带着3个年轻汉子来到了乔正国处。乔正国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大家,众人听后皆是义愤填膺。
“这混账玩意儿,真是欺人太甚!”
“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
“对,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乔正国大手一挥,“明天一早咱们去他家,就算他人不在,也要把他家里砸个稀巴烂!”
其中一人附和道:“乔叔说的对。如果这事不给个教训,那不就是告诉外人,以后咱大坝村的姑娘嫁出去都可以不当人了。”
“我赞成。必须去!”
徐氏在里屋,怀里抱着雨儿,乔芙蓉拿凉帕子敷眼睛。
“娘,我想和离。跟着那混蛋我是一天也过不下去了。”
谁懂啊,手握高配制空间穿越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