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青云听了女儿的话,没让她说完便恨声骂道:“你娘的个小东西休得胡言乱语,坏了我上官家的好事!娘的,当初想去骗尤如水的是你,设法追回铃子的还是你。现在铃子在我手里了,你外公的队伍也来了,我们就要用它弥补我家的损失的时候了,你却又极力反对起来,你究竟是何居心?难道你又要让他嗷里王再来诛我上官家九族不成?”
上官慧有口难辩,喃喃地说道:“我……去追回摄魂铃,是怕它落入坏人之手,也是为了还给尤如水。但你却要用它去干伤天害理的事……”
上官青云暴怒道:“小东西!老子要宰了你!”
父女二人的争吵,把铁劲惊醒了。
铁劲连忙起身,来到姑父房间。
上官慧泪流满面地哀求上官青云说:“爹,定计骗铃的是大姐,不是我。我去欺骗尤如水固然有错,但,我是一直反对夺铃的。是你们不听我的劝告,强行去夺了邪铃,才有我娘她们十条命的惨痛代价!爹,听我的吧,现在还来得及。为了苗苗,为了上官家,收手吧……”
“你这小娼竟敢诅咒我上官家,老子要活劈了你!”上官青云听了上官慧的话,暴跳起来,就要抽刀。
铁劲连忙拦住上官青云道:“姑父请息怒,慧慧的担心也有道理的。因为我们的对手确实太强大了!”
上官青云怒不可遏地骂着上官慧说:“滚,老子不想看到你这丧门的东西!”
上官慧看着怒气未消的爹,知道此事定难挽回。她看着爹头上这几天添加了的无数白发,深怪自己太年轻,太不懂事,怪自己一时的莾撞害了一家人,真想在老爹面前自刎谢罪,但又担心爹的情绪受影响,明天更加难以收拾,只得跪在地上悔恨地说:“爹,女儿错了,女儿真的错了啊!”
“哼!”上官青云用鼻子哼了一声,不理她。
“苍天,要怪就怪我上官慧吧,我愿为我所做的事承担一切后果,千万别怪我爹和我的侄儿侄女们!”上官慧仰头看着屋顶,说着拜伏下去,失声痛哭起来。
“你快滚,老子不想听你的晦气话,老子不想看见你!”上官青云气得缓不过气。
铁劲劝上官慧说:“慧慧,走吧,别影响姑父!”
上官慧不敢让爹过分伤心,只得对他拜了一拜,退出了房门。一阵风吹来,上官慧捋了捋头上的乱发,脑袋也清爽了。想到一家人都死在了自己的鲁莽中,家中除了老爹就是两个幼童,自己的本事比爹大了,完全应该担起责来,保护好他们。她回到房中,打起坐来。
鸡刚叫两遍,上官慧到铁劲的屋里对铁劲说:“表哥,你有伤在身,负责在家中看着两个侄儿女,记着,他们可是上官家的后,不能让他们有所闪失!”
“慧慧放心,我一定看好他们,等你们回来!”铁劲拉着上官慧的手,说:“慧慧,注意安全,我等着你!”
“嗯!”上官慧在铁劲的手上吻了吻,说:“上官家就这点苗苗了,如果我们出事,表哥一定把他们送到你家,拜托了!”
铁劲安慰上官慧说:“慧慧哪里话,有我爹在,没事的!”
上官慧叹了口气说:“但愿吧。唉,我们真不该去夺下这害人的铃子,但现在说什么都迟了!”
铁劲也心知渺茫,但还是宽慰着上官慧说:“我们人多,再说,还有那摄魂铃宝贝,我们一定能赢的!”
上官慧决定,明天到场时再设法阻止牛大,让爹无功而返。想到这里,她对铁劲摇了摇头,没说话。
时间过得很快,晃眼寅时已过,铁金刚见各队已经点齐人马,也带着剩下的一千余人,和上官父女一道,偃旗息鼓,直奔凉城而去。
颜阳天师徒在野鸡客栈里住了一夜,第二天很早就被外面的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