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步鸣听了女婿的话,脸也气黄了,有气无力地说:“贤婿,是我害了你啊!”
谷天柱连忙安慰曾步鸣说:“岳父大人说哪里话,你就是不叫我去阻挡他,我自己也会这样做的。你要知道,覆巢之下无完卵,嗷里亡了,我们这些嗷里王室焉能保持完整?我们岂有不抗争之理?我听那女人说,谷天雄的家属和官员们也许今天或明天也会从这里经过。面对我们的敌人,我不打他们,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打,又怕打不过不说,还又给谷天雄一个天大的把柄。要想轻易放了他们,我却也不甘心啊!岳父,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
曾步鸣抹了一把眼泪,长叹一声说:“事已至此还能怎么办?除非能大范围地起事,才能打乱他谷天雄的阵脚!”
谷天柱也觉得老丈人说得有道理,便点头说道:“嗯,这倒是个办法。但是,在短时间内咋能办到呢?”
曾步鸣见女婿同意了他的看法,连忙坐直了身子,问道:“你能把嗷里兵马调动起来吗?”
谷天柱想了想说:“谷天星有两万多人,范一统有两三万人,范二彪有两万多人。我今天虽然伤亡了几千人,但也没伤元气!”
曾步鸣听了,恶狠狠地说:“那就好。如果你们能够同时进取丹州,他谷天雄那一千多人马虽然能打,但也能叫他顾此失彼。只要你们能打乱他的阵脚,再和谷天雄谈判,要他还是滚回喽里。我想,你们就是围而不打,他谷天雄也会知难而退的。再说,你们就是围而不打,谅他也不敢轻易出城!只要围他一到两个月,困也能把他们困死!”
谷天柱一拍桌子说:“对,这倒是个办法!”
曾步鸣又接着说:“我还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定会让谷天雄首尾不能相顾!”
谷天柱连忙问道:“什么办法?”
二人正说话间,谷青方回来了,打断了翁婿二人的对话。
谷青方一进屋就问谷天柱道:“父王,刚过去的那个穿龙袍的人是谁?他们打着‘天和使臣’的旗号是什么意思?”
“唉!”谷天柱长长地叹了口气,说:“谷天罡死了,谷天雄到丹州登基去了!”
“父王,你们为啥不拦下他们?难道你就这样认输了不成?”谷青方气急败坏地说:“就是谷天罡死了也轮不上他谷天雄来统治我们嗷里吧?”
“唉……”谷天柱懒得向谷青方解释,长叹了一声,生起了闷气。
谷天柱几人正在生着闷气,西门守卫童雪飞前来报告说:“王爷,万泉支王后的爹支白银姻王前来拜访!”
“有请!”谷天柱懒懒地站了起来,迎了出去,强装笑脸说道:“不知姻王爷驾到,望迄恕罪!姻王爷,请!”
支白银连忙说:“梁王请!”
谷青方拜见支白银:“晚辈见过支王爷!”
“免礼,免礼!”支白银说着,随谷天柱进到屋里。
进到屋里,谷天柱向支白银介绍曾步鸣道:“姻王爷,这位是我的岳父,原喽里国师曾步鸣!”
支白银连忙对曾步鸣拱手说道:“哦,原来是曾国师。久闻大名,不想今日得见,幸会,幸会!”
曾步鸣连忙站起来说:“姻王爷说笑了。老夫现在啥也不是了!”
支白银自是不知曾步鸣被贬之事,便呵呵笑着问道:“哦,如此说来,国师你现在是告老回家颐养天年了?”
“嗯……”曾步鸣不好意思说自己要造反被贬之事,尴尬地嗯了一阵,不好回答。
谷天柱见老丈人尴尬的样子,便帮他打圆场说:“我岳父见不惯谷天雄那优柔寡断的德性,辞官不干了!”
“哦?”支白银其实心里很恨曾步鸣的,如不是他曾步鸣,自己的女婿早就统一天和了,自己现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