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剑的话还没说完,范一统就气得嗷嗷叫了起来道:“呀呀呀,气死我也!那姓尤的是什么人?竟敢如此大胆?难道她不知道我范家还有我这个总兵么?”
“知道倒是知道,但是,她并没把你放在眼里!”范剑故意气他老子道:“那小娘们儿说,不管你是总兵还是散兵,她都不会正眼瞧你!还说如果你敢起兵造反,她便要让你断子绝孙!”
范一统听了,气得三尸暴跳,七窃生烟,怒骂道:“那贱女人是什么东西?竟敢如此狂妄?难道我范家是吃素的么!”
范剑见他老子被激怒了,才说:“爹,据我所知,谷天雄只带了一千多兵马过来。依孩儿之见,应该趁谷天雄立足未稳,把他赶回喽里。如果有条件,最好把他给灭了,抢了谷家天下,我们范家也弄个国王当当有何不可?这可是难得的机会哦。爹,你意下如何?”
范一统听了范剑一席话,也动了心。他捋了捋胡须说:“嗯,你这倒是个好主意!”
范剑见父亲同意了自己的想法,便迫不及待地说:“爹,此事越快越好。最好是马上动手!让他们没有一点儿喘息的机会!”
“好,把他狗日的谷家孙子们赶走,老子也当他几天大王威风威风!哈哈……”范一统狂笑了一阵,又问范剑道:“你确定他们只有一千多人马人?”
“确定,而且,其中还有一百多人是女兵!我亲眼看见他们进的丹州城!”范剑告诉范一统说:“另外还有谷天雄的儿子和他的三个女保镖。那姓尤的好像是谷天雄未过门的儿媳妇!”
范一统听了,又是一阵大笑说:“天助我也!天助我也!看来,是我范家吉星高照,时来运转了!”
“爹,那姓尤的是一个绝色美女,可得给我留着,可不能给我杀了!”范剑竟想入非非地说:“我要好好地折磨折磨她,让她知道我范剑想要的的女人是插翅也飞不了的!”
“好个没出息的东西!”范一统笑骂道:“不过,你给老子出了个好主意,老子答应你!”
尤如水听到这里,恨得牙痒痒的,真想上去给他两个东西两个大耳刮子。
谷惠玲拉住她,对她摆了摆手。
尤如水耐着性子,继续听他两父子说话。
范剑又对他老子说:“不过,你可得小心,我见识过她的本事,非一般的人可比!”
范一统哪里把范剑的话放在心上,冷笑道:“她的本事再大,在我的军队面前能涌起多大的浪涛?”
“姑奶奶也是这个意思。她也认为我们的军队胜那姓尤的是足足有余的!”范剑也相信尤如水在军队面前翻不起大浪。
“哼!”尤如水听了他父子的对话,忍不住轻蔑地哼了一声。
尤如水的这一声轻哼虽小,但范氏父子却都听见了。
“谁?”范一统一声暴喝,二人随即闪身扑到门外,上下跑了几十步,左右看了看,也没发现人影。
范剑确实是听到了尤如水那令他心悸的声音,因为尤如水的声音对他来说太熟悉了。但他却不知道尤如水能隐身。他四处寻找了几遍,才骂骂咧咧地说:“娘的,难道那小女子跟着我来了?”范一统听了范剑的话,吓了一跳,紧张地说:“真是你说的那个姓尤的来了?那女人真有如此本事,能跑得如此快么?”
“爹,看你那点出息!”范剑见范一统吓了,怕他打消了去夺王位的念头,便安慰他说:“谅她也没这个胆量的。我们刚才在路上看见她们了,不过,她见了我们,也像孙子一样地躲到树林里去了。你说,只有这点胆量的人会进我们范府吗?再说,她就是来了,也不会瞬间消失嘛,除非她会隐身!你听说过能隐身的人吗?”
“那倒没有。不过,会是谁呢?不会是我府上的人吧,但我这府中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