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耕听了公孙松鹤的话,趁机劝道:“就是,那尤如水确实太邪门了,我们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连庞机得那样的下毒高手都被尤如水算计了,看来,传说那尤如水的下毒手段高深莫测是真的了。师父,别信谷蛟龙的话,铁金刚的几万人都把尤如水没法,他一个小小的陈小玉能算计那姓尤的?我们还是回去吧。师父,我说句心里话,我怕见到那小女子!”
“没出息的东西!”公孙松鹤骂了句牛耕,又笑着宽慰众徒儿说:“你们还别说,谷蛟龙那东西的办法还算可以!你们想,只要我们给尤如水找点难题,让她分心,谷蛟龙再在暗处杀她,便可让她防不胜防。除非她像蜘蛛一样,浑身都是眼睛!”
许康摇头说:“师父,千万别上谷蛟龙那东西的当!他们谷王府和尤如水现在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了,我们没必要去趟这些浑水!”
公孙松鹤却不想走,想了想又对徒儿们说:“先看看吧,我想看看她会把那邪铃怎么办。万一她要把那东西轮流转,我们岂不没了那机会?”
许康听了公孙松鹤的话,心里一阵暗笑,觉得师父糊涂得太可笑了。他想了想,对公孙松鹤说:“师父,我看你是想那邪铃想得快失心……太天……不是,是想得太狠了。你想,那尤如水再年轻,也不会如此没见识吧?她如果把那邪铃让大家挨个耍,那天下岂不要乱翻天?你想,大家都在想拿到那邪铃,为了啥?还不都是为了争个天下第一?所以,你拿到邪铃首先要干什么,别人拿到邪铃又会先干什么,这是用不着我说就能想得到的。尤如水是聪明人,她会这样傻吗?”
公孙松鹤不得不承认许康说得对,不过,他想亲眼看看尤如水如何给大家一个满意的交待。想到这里,他对许康和牛耕说:“你们不是说尤如水说凡是想要邪铃的人都在这里来等她吗?我倒要看看她两天后是如何给我们大家一个满意答复!”
牛耕见公孙松鹤不听劝告,只好说:“也是,我们都向颜阳天和杨二丰说了你会在这里等他们的!”
公孙松鹤笑道:“就是嘛。我想,颜阳天那些人绝对在那天会对尤如水下手,我倒要看看究竟谁会笑到最后!”
许康总觉得师父的智商有问题,哼了一声说:“师父,这还用说吗,肯定是那姓尤的笑到最后的。我想,两天后她一定会让有些人抱憾终生的!”
李长风听不下去了,大声对许康说:“许师弟,你今天是怎么了?说话总是阴阳怪气的?”
“因为我再次亲眼见识了尤如水对付颜阳天那些人的手段!”许康瞪了李长风一眼,大声说:“因为我有自知之明,不想白白去送死!”
牛耕却怕公孙松鹤走了,便假装劝着许康说:“师弟,不会的,不会的,那尤如水不是滥杀无辜的人,只要我们不动手,她一定不会平白无故地杀了我们的!”
公孙松鹤其实也赞同许康的说法,只得也保证说:“你们放心,为师如果没有百分百的把握,是不会贸然动手的!”
许康担心地对公孙松鹤说:“师父,尤如水知道我们到这里来的目的,我就担心她对我们还会不会网开一面!”
李长风哼了一声,鄙夷地说:“怕死鬼!”
许康看着李长风,反唇相讥道:“我是怕死,但是,我至少不是一个不自量力的莽夫!”
“你的意思是我是莽夫了?”李长风跳了起来,大声吼道:“我莽夫怎么了?我莽夫也比你这个怕死鬼光彩!”
公孙松鹤见他们吵将起来,连忙上制止说:“好了,别吵了。长风,许康的担心也有道理,我们确实不能再鲁莽行事了!”
“是,徒儿知道了!”李长风见师父也向着许康,只得在一边生起了闷气。
“这样,我们两天后看情况,大家听我的口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