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说死,多晦气。不管多大,有爹妈在,我就有来处。爹妈没了,我就没有来处,只有去处了。”
谢姥姥轻抚女儿的头,“我生了你们兄弟姐妹六个,时代造成的咱们家散布在各处,好在你们都是勤奋刻苦的,知道上进,现在过得都不错。”
“我和你爸有你们这些懂事的孩子,我就放心了。现在姊妹里面,你家最有钱,但记住了,救急不救穷,亲戚之间,也要明算账。我和你爸在的时候,我还能替你们断官司。”
“等我和你爸不在了,没有缓冲。如果你们算不清,就会影响感情。当然了,如果孩子请你帮忙,合理的请求,还是尽量互相帮助,一起往前走。”
谢教授点头,“我晓得。在这里陪您一段时间,我准备带美兰去一趟大姐那。去年没见到她,我想她了。”
大姐原本那么漂亮,但在那样的环境里,也有了草原红,皮肤也变得粗糙。
好在大姐现在生活还算富足,要不然更担心。
“好,我去不了,你替我去看看她。你们这三个丫头都在外面了,当时咱们家的情况,能有这样的结果,已经算是不错了。”
“就是离得远,一年见不到一次,也聚不齐。或许只有我和你爸闭眼的那一刻,或许所有人才能到齐吧。”
听到这话,谢教授心酸,“妈,您又说了,您和爸能够长命百岁。”
“好,不说了。我们长命百岁。”谢姥姥点头,慢悠悠地跟女儿聊家常。
在外面很少吐露心声的谢教授,在父母面前,就像打开了话匣子一样,把积压在心里的话,全部都说了出来。
说不完,就一直说。
两位老人家是很好的听众,他们从女儿的话里判断女儿过得好不好。
总体推断,这个二女儿虽然因为孩子被替换备受打击,但好在亲生女儿很好,也算是因祸得福,值得安慰。
且说刘美兰带着孩子们钓小龙虾,钓上瘾了,太有趣了。
才不过一个多小时,已经大半桶了。
不过小龙虾,只有后屁股肉可以吃,其实肉并不多。
刘美兰决定多钓一点,而且今晚不能吃,放在水里,让吐肚子里的脏东西。
直到夕阳西下,刘美兰和孩子们钓了满满一桶,抄网里,也满满的。
“回家了!”谢二舅催促,“蚊虫多,早点回家。”
“好嘞,二舅。”刘美兰应下,开始收拾钓竿,整理好,让三哥拎着。
刘美兰拎着装龙虾的桶,走到孩子们的后面。
谢玉婷笑着问:“美兰姑姑,你会唱歌吗?”
刘美兰点头,“当然会!现在咱们钓到这么多小龙虾,我觉得咱们像是打了胜仗一样,所以我建议大家唱《打靶归来》,你们会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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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我们老师教的。”谢玉婷笑道。
“那行,我起个头,大家一起唱。”刘美兰看着孩子们的身影,被夕阳拖得很长。
此情此景,当唱歌,
“好!”孩子们应下。
“日落西山红霞飞……”刘美兰起头,大家一起唱。
夕阳西下,路边的杂草随风摇摆,天空的鸟儿欢快飞着,伴随着孩子们清脆的歌声,凑成了一幅《田园归家图》。
一路上,遇到村里人也会称赞孩子们唱得好。
谢二舅跟人打招呼,特别得意,觉得自家孩子就是这么优秀。
刘美兰一行人回到家,就看到门口停着三表哥的出租车,原来是谢大舅和大舅妈下班了,就让谢天意把他们送过来。
“大舅,大舅妈。”刘奕邦打招呼,“美兰,快来叫人。”
刘美兰上前,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