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妈,您练武吗?”刘美兰好奇地问,很少有女性在五十八岁这个年纪,还能气血这么充沛。
大舅妈的工作,也非常高大上。
武装部的领导,从部队退役,有真功夫在身的。
大舅妈笑笑,“是啊,美兰,你想练武,我可以教你!”
刘美兰点头,“行啊,教我一些自保的招式。到我这个年龄,从头练起太难了。”
“行,一会儿大舅妈就教你和孩子们。”大舅妈笑道,上下端详刘美兰,“好孩子,以后好好的。”
言语很简单,但很真诚。
二舅妈和二舅,还有刘美兰在做饭,谢教授又跟大哥和大嫂细细诉说。
他们因为刘美兰曾经受过苦难而难过,也因为刘美兰现在的成就而感到自豪。
晚上的炖鱼,味道很好。(图)
二舅妈还做了锅包肉,做法跟南方的荔枝肉做法差不多,酸甜口的。(图)
其中还有一道菜,炸蘑菇,香得刘美兰差点把舌头咽下去。(图)
吃过饭,大舅妈果然讲信用,教了刘美兰几个自保的动作,还有解绳子的办法。
这些都是非常实用的。万一哪天真的被绑架了,或许能用得上。
晚上,刘美兰跟谢教授躺在宽敞铺着凉席的炕上,窗户外面吹来小风,吹走了燥热,带来凉爽。
“都说有妈妈的孩子像块宝,妈妈在姥姥面前,很放松。”刘美兰轻声说,“妈妈,以后我每年都陪你来。甚至过年的时候,我可以陪你过来。”
谢教授闭着眼睛,轻笑着,“是啊,有妈妈的孩子像块宝。美兰也是妈妈的宝。每年暑假来就行了,毕竟我也是有家的,不能只顾娘家,不顾婆家。”
听到这话,刘美兰若有所思,“妈妈,在家庭中,一直说男人是家里的顶梁柱,可是女子结婚之后,一个人分成了两份。”
“是女儿,也是妻子。一半娘家,一半婆家。随着孩子出生之后,生活重心就变成了自己的小家。这样的转变,很纠结,很难取舍吧?”
深层次的家庭伦理,引人深思。
谢教授深呼吸几下,才缓缓说:“是啊,当时调整很久,才逐渐找到平衡。人,这一辈子其实就是在修行。什么都想得到,往往什么都得不到。”
“有舍才有得,这样就要求必须找到生活的侧重点,而不是胡子眉毛一把抓。你姥姥和姥爷,固然想我和你大姨小姨,还有你小舅,但他们身边还有你大舅二舅。”
“他们膝下并不空虚,晚年还是幸福的。现在我们兄弟姐妹感情很好,其实也印证了那句话远的香近的臭。有的兄弟姐妹很多,但聚在一起,打破头。”
“毕竟家里的资源就那么多,谁都想多要一点,这样一来就有矛盾,父母为难,兄弟姐妹不和。这样一想,又有好的一面。凡事都有两面性,不能只看到不好的一面,看不到好的一面。”
刘美兰豁然开朗,“说的也是!妈妈,你看咱们家有内蒙古,西安,云南都有亲戚。以后我要是跟傅琛结婚了,京市那边咱们也有人脉关系,厉害着呢!”
谢教授笑了,“是啊,如果不是你小姨和小舅,我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去那么远的地方。”
母女聊了很多,沉沉入梦。
第二天清晨,大公鸡雄赳赳气昂昂跳到屋顶,开始不停地叫着。
不时有小鸟的叫声,清脆好听。
感受着不同于四方岛的环境,刘美兰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一翻身,发现屋里就她一个人。
刘美兰换好衣服,就看到谢教授和大舅妈两个人脖子上放着一条毛巾,在大院子里跑步呢。
谢姥姥和谢姥爷两个人正在散步,大舅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