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疯子,那是你的幻想,别污蔑我!”
侯夫人给身边嬷嬷一个眼神,嬷嬷上前拉住了她,说道:“姨娘别脏了手,要打,让老奴代劳就好。”
说着,两个嬷嬷按住了她,她想去封住三戒的嘴,可惜动不了。
三戒抹着嘴角的血迹,冷笑道:“姜霈霈,污蔑吗?你身上那一处我没摸过没看过,要我说出你身上的特征吗?”
侯夫人作为庄园的主子,站出来怒声呵斥。
“你这疯子,简直是一派胡言!若当真掌握了什么确凿证据,怎会至今仍未亮出来?又何须在此处大放厥词!”
“哈哈哈,候夫人是不信吗?霈霈她屁股上有一个梅花胎记,她大腿内侧...”
“啪!”
一声响亮的巴掌让三戒摔倒在地,口中的污言秽语顿时停住了。
岳侯爷怒目圆睁,丝毫未觉自己打人的手掌已红肿。
“来人,把这疯子拉下去,沉塘!”
家丁立马把人把三戒的嘴巴堵上,拖走了。
卢捕头轻咳一声,岳侯爷才想起衙门的人还在。
“那个,卢捕头,这事,就当家事处理了,你就当是采花贼被原地处决了吧。今日辛苦各位了,请大伙吃个午饭。”
侯爷说完,给卢捕头塞了张银票。
卢捕头了然,说道:“说来,他确实是采花贼,侯爷是受害者,我等,什么都没看见,走,收队!今日之事,不许透露半句。”
官差跟着卢捕头外走,门外却来了一对中年夫妻,噗通一声齐齐跪了下去,连磕了三个头。
“求官爷做主!”
“求官爷做主啊!”
卢捕头疑惑,从马上跳下来,去扶起那对夫妻。
“你们,遇到了什么事了吗?”
“官爷,十六年前我怀了孩子,被人掳走,一直软禁在一个密室里,生下孩子后,被人用枕头捂住...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事,醒来是正往河里沉下去,幸好我会枭水,捡回一条小命。
我回到家后,与相公悄悄搬了家,换了地方改名换姓生活。
昨日,在书院做扫洒的邻居大娘生病了,让我去替她扫地。
我看到了两个学子长得与我相公一模一样,我留了个心,把那公子绊倒,看见了他小腿上的胎记,跟我产下的孩子是一模一样的。
几经打听,得知孩子住在这里,我们便大胆寻了过来。求官爷做主,让我们看看那两位学子,是不是我们的孩子啊。”
卢捕头听了,心下高兴,又有理由留下了,说不定还有一出好戏看。
玄学大佬种田算命捉鬼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