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马不停蹄地赶往南水县实施抓捕计划。
江凌川与江观云父子对此事胸有成竹,并没有拒捕,十分配合跟着官差走。
他和大哥是孪生兄弟,他妻子与大哥的妻子也是姐妹,滴血认亲也无法证明江观云不是江观桥。
只要他们不承认,谁也证明不了什么。
郡守府里,江观桥已醒来,精神好了很多,还吃了一碗瘦肉粥。
李雨微已经配好了解药,让他服下。
欧阳风见他精神不错,问道:“贤侄,到底是怎么回事?跟我说说看。”
江观桥想起这几日发生的事,心头还是颤抖了一下。
他闭上眼睛调整心绪,才缓缓说来。
“前几日,堂弟江观云将我骗至一座荒无人烟的旧屋之中。
毫无预兆地对我拳打脚踢,把我打了一身伤,他和下人把我绑起来。
我们自幼一起长大,感情特别好,我不明白,问他为何这样做。
他眼中闪烁着妒火,咬牙切齿地说:“从小到大,你一直都是那个备受瞩目的焦点!无论读书还是其他方面,你总是轻而易举地超越我!
祖父祖母、爹娘,都不停在我耳边夸奖你。
我吃饭慢了,我娘就说:你看哥哥吃得多快呀!
我背书背不出来,我爹就说:你看哥哥背得多好呀!
言下之意,都是哥哥很好,我不好!
祖父和祖母,什么好吃的,什么好事,都想着你!
我承认,我心生嫉妒,我妒忌你的才华,妒忌大伯大伯母对你的无限宠爱。
于是我开始默默留意你的一举一动,你所有事情,我都清清楚楚。
以后,我就是你,你代替我去死吧!‘我’死了,我爹娘应该不会伤心的。”
江观桥顿了顿,继续说道:“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跟我互换身份,我哀求他放了我,保证以后事事让着他。
但他跟疯魔了一般,用刀在我脸上划,我好痛好痛,痛晕了过去。
等我醒来时,躺在黑暗之中,但浑身无力,发不出声音。
外面传来丧礼的哀乐,还有二叔二婶的痛哭声,我才意识到,观雨把我装进了寿材里。
然后吹吹打打上了山,随着泥土落下,最后一丝光明也没有了。
我又一次醒来时,发现手脚能动了,寿材里有稀薄的空气,我疯狂拍打求救,但没人回应我。
我静下来,摸到了一些干粮,靠着干粮撑到了你们来救我。”
玄学大佬种田算命捉鬼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