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早朝过后,朱允文显得非常的不高兴,原因在于前线的战局又出现了变化,朱棣大军兵分两路,一举偷袭了新野、邓州两地,直接将驸马梅殷的兵马分割成了三段,再加上近期后备粮草,军械,军饷等问题补充的速度太慢,导致军心有些不稳。
接到消息的朱允文也相当之震惊,也是无比之紧张,因为这么长时间以来,前方捷报频传,这让朱允文对于驸马梅殷非常的有信心,也对打败朱棣信心十足,可是殊不知,前线战事也是外强中干,秘密调查团查处出来的赃银已无法支撑前线,另外,朱允文任人唯亲,最大的幕后主人就是方孝孺,可是对于方孝孺,他又太过于仁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实则的目的,他是想让两股势力相护均衡,在如此关键的时刻,竟然还玩起了权谋之术,怎能不败?。
其实,在前线,驸马梅因也时刻感受到,战局很可能会江河日下,朱棣的反攻,也是迟早的事情,短期的胜利不能代表什么?。
下了早朝以后,朱允文将中书省的众多大臣,包括方孝孺在内,全部叫进了乾清宫内,商讨前线之事。
这群人哪管这么多,现在都是明哲保身,这个时候谁还敢多说一句话?。
可方孝孺却率先一反常态,第一个站出来说:“皇上不必着急,此次偷袭新野、邓州,我军损失并不算太大,而驸马现在也是积极的在调集兵马,重新夺回两地,臣还听说驸马梅殷在接下来一月之内,粮草、军饷到其之后,将会发动再一次的反攻,争取将朱棣的大军逼回北平,切断其粮道,将其兵马全部困死在北平之内,达到不战而屈之兵也”。
“老师说的倒轻巧,但是现在兵马和粮饷的事情迟迟得不到解决,这赋税一加再加,如果再这样进行下去的话,朱棣那边倒是得到解决了,其他地方恐怕要揭竿而起了,现在各村各省都已经有这样的苗头了,朝廷已经无法调动有效的兵马去镇压,内忧外患对于我们来说是无法承受的”。
众人其实都听懂了朱允文的话中话,因为自从调查团的事情开始调查以后,刑部大牢当中每天都有人下榻,众人都是敢怒不敢言,保持沉默,对他们来说是最好的结果,同时,朱允文也看出了其中的端倪,可不知道为什么,原本按照方孝孺的性格,此刻应该跟众大臣一样,在朝廷危难之际,变相的向皇上施压,争取彻底解决背后调查团的事情,消除隐患,可是他今天却一反常态,好像什么也不害怕一样。
“皇上,现在前线有驸马在,战局不会一下子恶化的那么快,再说,两方现在势均力敌,唯一的不足就是军饷和粮草的问题,老臣与中书省的各路官员保证,肯定会在规定的时间之内,筹集足够的钱粮运往前线,请皇上放心,老臣在此立下军令状,如果完不成,老臣愿向上这个项上人头”。
“哦…,老师不必这样,朕相信你,可是老师真的有这么大的把握吗?这段时间以来,无论内务处还是国库,都已经挤不出一分钱了,就连各省报上来的财政,也基本上都是空的,老师能从什么地方搞钱呢?”。
“皇上放心,老臣既然已经说了,就一定会做到”。
“好,朕相信你”。
随后众大臣便离开了乾清宫,但唯独方孝孺又留了下来,像是有别的事情要跟皇上说一样。
“老师,还有别的事情吗?”。
“皇上,最近老臣调查前一段时间,皇宫刺客的问题…,已经有眉目了”。
“哦,是吗?”。
“据老臣的调查,这群人很可能就是燕王的人呀”。
听到这儿,本来就神经紧绷的朱允文瞬间又紧张了起来。
“燕王的人?”。
“皇上,您恐怕不知道,这么多年以来,燕王府秘密训练了一群高手,同时又网罗江湖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