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麻吕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大致明白了这个白发男人和鸣人之间的关系。他觉得这个时候自己不适合插嘴,只是默默地站在鸣人身后,做好随时支持鸣人的准备。
鸣人耷拉着脑袋,嗫嚅道:“抱歉啊,自来也大叔。”他的声音里满是愧疚,就像一个知道自己闯了大祸的孩子。心中莫名地泛起一阵感动的涟漪,他清楚,自来也大叔对自己的实力了如指掌,自己犯下这样的错,本以为等来的会是严厉的责备,可映入眼帘的却是那带着暴怒的深切关心。这种关心就像一阵狂风,虽表面上猛烈,但其中蕴含的深情却如涓涓细流,滋润着鸣人的心田,让他在愧疚之余更多的是对自来也大叔深深的感激。
自来也看着鸣人低着的头,重重地叹了口气,那声叹息里包含着无奈与疼惜。“鸣人啊,你这小子,总是这么莽撞。”他的声音里虽然还带着一丝未消的怒气,但更多的是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情感。
随后,自来也二话不说,头也不回地径直走回沙发旁,一屁股坐了下去。他朝着那几名女子挥了挥手,示意她们离开。待女子们的身影消失后,自来也的目光重新落在鸣人身上,眼中带着疑惑,缓缓开口问道:“好了,鸣人,现在你可以说说看,你这么做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严肃,仿佛要穿透鸣人的内心,探寻他真正的想法。
鸣人嘻嘻一笑,紧接着也走到沙发前,一屁股坐到了自来也的对面。他的目光一下子就被桌子上的酒吸引住了,想都没想就伸手端起酒杯,作势要往嘴里送。
自来也见状,眼疾手快,一下子就夺过了鸣人手中的酒杯,顺势一个爆栗就敲在了鸣人的头上,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这小子,才几日不见啊,本事倒是见长了不少,现在连酒都敢喝了,你不知道你还没到喝酒的年纪吗?”
鸣人捂着脑袋,脸上满是幽怨地看着自来也,委屈巴巴地说:“自来也大叔,我……我就是看您喝得那么香,就想尝尝是什么味道嘛。”
只是当他触目自来也的眼神之时,鸣人心中一凛,那眼神犹如凛冽的寒风,瞬间将他的小心思吹散。自来也的目光里带着严肃与警告,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鸣人深知,自来也大叔平时虽然嘻嘻哈哈,但在关乎自己成长与规矩的事情上,从来不会含糊。
他嗫嚅着嘴唇,原本想要解释或者撒娇的话语都咽回了肚子里,只能像个犯错被抓现行的小孩一样,规规矩矩地坐在那里,眼睛都不敢再乱瞟,只等着自来也大叔的下一轮“审讯”。
“行了,你先回答我。为何要盗取三代和你父母的棺椁”自来也严肃的道
鸣人听到自来也的话,先是一愣,随后眼神变得坚定起来,他组织了一下语言,缓缓说道:“我有能力复活他们,自来也大叔。我知道这听起来很疯狂,但我这段时间在修炼忍术的时候,偶然习得了一种禁术。我不是想要亵渎他们。”
自来也的表情愈发严肃,他目光如炬地盯着鸣人,“鸣人,你可知道禁术的危害?这不是你凭借一腔热血就可以去触碰的东西。复活逝者,这是违背自然规律的事情,必然会引发难以预料的后果。”
鸣人缓缓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直视着自来也,眼神里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然。“大叔,我自然是清楚这其中潜藏的危险的。但是,您也不要小看我现在的实力,那些可能出现的状况对我而言,根本就算不上什么难题。”说完,鸣人侧过身子,伸手朝着自己的身后指去,只见君麻吕静静地站在那里。
鸣人深吸一口气,眼神中带着一丝倔强,说道:“大叔,这个家伙就是我前几天复活的。我知道您肯定觉得这超乎想象,可这实实在在就是我如今能力的明证啊。在我修炼忍术的时候,无意间领悟了这种复活的禁术。大叔,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