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有多痛,更别说剥皮抽髓。
难怪他会对张乔两家这么敏感
“昨天事后,先生也很是难受。”
“但先生这个人你是知道的,即便后悔也不会表现出来,只是独自一人喝了不少酒。”
柳铉见我不说话,神色又严肃了些许。
“太太,恕我直言,百余年来,除了您,我从未见先生这么在意过一个人。”
“昨天原是胡黄柳三家集会,这种活动一年一次,三家主事人都来了。”
“集会刚开始,先生听人说有村民来找您麻烦,他就直接赶来了,谁劝都没有用,把剩下两家主事人气得够呛。”
“昨日先生那么担心您,抛下一切回来,却看到您和张家人在一起,他这才一时没有控制住情绪。”
柳铉向来是个滴水不漏的人,他笑笑,补道:“当然,这件事,是先生做的不好,您看能不能原谅他?”
我沉吟片刻,才道:“这些话当真是他让你和我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