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香这说的再冠冕堂皇,顾振也明白顾香是社么意思了,这个大妹妹,顾家算是白养了,爹娘也是白疼了。
“行,既然你不愿意,以后顾家你也别回了,我就当顾家没有你这个嫁了人的姑娘。”
对于自家大妹妹,顾振的心是彻底凉了,再不看顾香一眼,转头就准备绕过人群离开。
可才走出两步,眼前就阵阵发黑。
伴随着围观村民的一声惊呼,顾振直接就栽倒在地。
“天啊,这顾家大妞,将她大哥给气晕了。”
也不知道是围观的那个婶子喊了一句,顾香和时加承脸色都变得很是不好,但又因为心虚,两人都没反驳。
反而是一直躲在屋里的时母,担心顾振要计较他们吃了顾家馅饼的事,要让他们吐出来。
所以尽管顾振闹得隔壁左右都出来了,她也只是扒着门缝往外看。
现在一听围观人喊的话,生怕自家被讹上,急急忙忙的就冲出了屋子。
“是哪个小蹄子,最下这么不积德,信不信再给我乱吠,我现在就撕了你的嘴。”
“这顾家老大自己身体不行,晕在老娘家门口,还想赖在我们家身上,简直是做梦!”
时母虽然年纪不小了,但常年下地干活,手脚灵活的很,窜到门口就把踹开的院门给合上了。
她嘴巴里一直不干不净的,院门就算合上了,围观的村民依旧听得清楚。
无非就是说顾家不要脸,家里办白事,这么晦气的事还到处窜,明显是想把霉运带到她家。
快穿之在年代文里被迫柔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