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另一边的警告声此起彼伏,显然,对方并非孤军作战。
随着紧张的气氛升级,树丛背后,两张因急切而扭曲的脸孔显露,两人如脱兔般飞奔而出,加入了这场突如其来的对峙。五人,围绕着那块象征着胜利的红布,形成了一个微妙的圆圈,空气中弥漫着一触即发的张力。
郑长春面不改色,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很明显,底下的红布属于我,还有什么疑问吗?”他的眼神冷静而锐利,试图用理性和事实说服对手。
然而,对面三人却报以轻蔑的冷笑:“红布上有你的名字吗?妄想罢了。”言语间,挑衅之意溢于言表。
郑长春转头望向那位同样参与争夺的师兄,眼中闪烁着诚挚的光芒:“天地可鉴,师兄,你来说,上面这块红布,到底是不是你的?”面对质问,那位师兄显得有些狼狈,但仍强词夺理:“真是可笑,明明是我先出手,自然我的布在下。”
谎言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苍白无力,未等双方进一步争执,一阵寒光闪烁,对方三人腰间的佩剑几乎同时出鞘,剑尖微颤,透露出战斗一触即发的紧迫感。
周郝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愕,怒火几乎要将理智焚烧殆尽:“你们这是要强行夺取吗?”他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
“不然呢?既然道理讲不通,那就只能用实力说话了。”对方的挑衅愈发嚣张。
郑长春面色凝重,提醒道:“老祖严禁同门相残,你们可要想清楚。”
“这里,可不是南山书院的领地。”对方的不屑显而易见。
“老祖神通广大,即便远在天边,也能洞察一切。”郑长春的话语中带着不容忽视的警告。
对方三人抬头望向天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老祖只说谁能将灵草送回,便赐予开脉丹一颗,可从未禁止过竞争。”
郑长春与周郝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心中都明白,这一战,似乎已无法避免。
正当气氛紧张至极,对方忽然喊道:“且慢!我们不能在这里动手,以免伤及灵草,惹怒老祖。不如换个地方,公平一战,胜者为王。”
“成交!”周郝爽快应允,两人持剑在手,身体后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后撤离。
而那三人则步步紧逼,刚一脱离灵草的庇护范围,便如饿虎扑食般发起攻击,剑尖直指要害。
“卑鄙无耻,毫无武者风范!”周郝怒斥,两人被迫连连后退,地形的不利加上被动的防守姿态,使他们陷入了极为不利的局面。
对方显然有备而来,利用一切优势,企图在他们立足未稳之际给予致命一击。郑长春被这种阴险的手段激起了满腔怒火,心中的正义之火熊熊燃烧。
从周郝的眼神中,可以清晰地读出他对开脉丹那份超乎寻常的渴望,这份热切,远非旁人所能及。在这片强者为尊的土地上,大家实力相当,并非个个都是武道高手,于是,一场较量便成了心志与狠绝的比拼。众人皆因炼丹耗尽精气,体态显得格外虚弱,此刻,比拼的不再是单纯的技艺,更多的是那份对胜利近乎偏执的追求和出手时不顾一切的狠辣。
“救我,救我——”那被周郝紧追不舍、刀锋相逼之人发出了绝望的呼救。而那些正与郑长春缠斗的对手,虽心中惊骇,却未敢分心救援,只是交换了一个默契的眼神。在他们心中,已悄然达成共识:先合力除掉眼前的障碍,待局势转为二对一时,胜算自然倍增。郑长春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微妙变化,意识到若不尽快解决对手,形势将对自己不利。于是,他采取守势,巧妙地周旋,利用自己一年来专于修炼、未曾过度消耗精气、体力更为充沛的优势,引导敌人步入自己设计的圈套。
不出所料,周郝攻势如潮,一剑封喉,对手应声倒地,生死不明,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