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无名弟弟要我来请你和蓟嶂来剌子国帮忙抵抗。”
“姐,夜很深,祖父和哥哥都睡了,现在不方便打搅他们。姐,你先和我睡一晚,明天一早,我带你找哥哥和祖父。”
两姐妹喝完酒,就一起上床睡觉。
早上起来,立即有丫鬟送来洗漱的热水。
刚刚梳洗完毕,又有丫鬟来请到膳房用早膳。
“祖父,母亲,哥哥,你们看谁来了?”蓟画还没进门就叫。
“这孩子。”雪丹郡主满面笑容责备着,“快来母亲这里坐。”
当大家看到阿怡时,都“哎呀”一声。
蓟嶂跑过去,拉着阿怡说:“阿怡妹妹,你怎么来了?”
雪丹也拉着阿怡:“很久没来小妈家里玩了啊。蓟画这孩子天天念叨你和安德烈呢。”
阿怡向蓟王行礼:“蓟王祖父。”
阿怡也是蓟王女婿靖王的女儿,叫蓟王做祖父也没错。
“阿怡,怎么就你一人来?安德烈呢?”
阿怡本想说剌子国的大事,但是她知道蓟王家的规矩:饭桌不谈国事政事。
也就忍了。
用完早膳后,到了客厅。
“阿怡,你有什么事呢?”蓟王开口了。
阿怡说了秃鹫妖国即将大举入侵的情况,并邀请蓟嶂蓟画兄妹一起抗敌。
蓟王不说话了。
阿怡心里纳闷,仔细观察:
高高大大的蓟王,已经体态臃肿,面部肌肉松弛,头发胡子已经花白,一副养尊处优的样子,早已经没了当年冲锋陷阵的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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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怡在等蓟王发话。
但他只是面容严肃,不说话。
他在看着蓟嶂,蓟嶂在看着祖父。
他在看着蓟画,蓟画眼巴巴看着祖父。
最终,蓟王说话了:
“阿怡,上次,蓟嶂和蓟画在庸州天关一仗,受了重伤。你知道,我蓟家,就他一根独苗,本王知道后,几天几夜都睡不着。蓟画一个如此弱小的姑娘家,你看看她,比你小多少!”
大家一听蓟王的话,都呆住了。
不敢想象,蓟王竟然说出如此自私自利的话。
阿怡也很吃惊:“难道人越老了,就越自私了吗?”
雪丹郡主蓟嶂蓟画几乎同时说:“父王,祖父!”
蓟王说:“蓟嶂是我老蓟家独苗,蓟画是本王的宝贝,绝不能让他们以身犯险了。”
“祖父,上次在庸州天关,我和妹妹不是立功了吗?”蓟嶂很是不服。
“你还很觉得了不起是不是?”蓟王生气了,“当时祖父要你们兄妹谋的是什么差使?押运官,明白吗?你们却擅自上阵!”
“什么?”蓟嶂大叫,“爷爷,你当年不是冲锋陷阵吗?”
“当年是当年,现在是现在。”其实蓟王还有一句话没说出来:“当年我一个穷小子,不靠舍命立军功哪来这个荣华富贵?”
蓟嶂大叫一声,站起来就大踏步走出客厅。
事情到了如此地步,阿怡只能作罢。
蓟画一再向阿怡道歉。
“蓟画妹妹,你借姐一匹快马。”
阿怡骑上快马,向梓镇狂奔。
蓟州到梓镇并不远,大约一天就到了。
这个梓镇,当年是黔王的老窝,靖王景怡带兵把它攻下来了。
当时的镇令黎霆,进士出身,郁郁不得志,后来遇上了靖王景怡。
靖王放权给他,他硬是把一个镇建设成了一个府那么大那么发达。
甚至一些差一点的府都比不上梓镇。
后来,在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