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那一年,柳永决定离开汴京去天下四处游历。故,柳永辞别情人虫娘,分别时所作了这首《雨霖铃》。”
“所以在我们充分的了解了这首词的背景、历史以及当时所创作的环境之后,再来朗诵这首词时,大家脑海里还有心中,是不是对这首词有了一个新的认知了?”
周喻扔下了手中的粉笔,笑着开了个玩笑,“如果这时候,以这首《雨霖铃·寒蝉凄切》出道题,问大家这首词表达了作者当时抱着什么样的思想创作出来的,大家总不会再写出‘表达了作者的思乡之情’这样的答案了吧?”
听到了周喻开的这个玩笑,讲台下顿时哄笑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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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喻在讲台上挥斥方遒的讲着,讲台下的学生们兴致勃勃地听着,很快,下课铃的声音从窗外传进了教室内众多师生的耳朵里,一节课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听到耳边传来的铃声,刚刚还在滔滔不绝的讲着课的周喻便立刻停了下来,将手中的粉笔扔回了讲台,“那这节课就先讲到这里,明天我们继续接着后面往下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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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顿时让班里的学生们哀嚎一片,大家纷纷出声挽留周喻,“老师,再讲一点嘛!课间还有二十分钟的时间呢!”
“对啊老师,再多讲讲啊!课间操我们不去了,你别走啊老师!”
“老师,求你了,再讲二十分钟吧。二十分钟,不,十分钟,十分钟也行!求你了,我再也不吵了老师,我真的太痒了,求你了,我听话,我以后再也不闹了,求你了老师,我现在身体里像是有蚂蚁在爬,太痒了,再多说点吧,最后一次,我发誓,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
没有理会班里学生们的搞怪,周喻只是微笑着摆了摆手,收拾好了东西后就一溜烟的跑了。
见周老师离开,教室里的众人便也停了下来,收拾收拾东西,准备相约去操场去做早操。
“哎,你半天不动弹在干嘛呢!”龚晋慷刚起身准备离开,余光就瞥到了彭柏霖还在愣愣地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地发着呆,“想什么呢,赶紧下去做早操啊,做完还能去食堂的超市买点东西吃。”
“没发呆,就觉得周老师的课讲的是真好啊!每次听周老师的课,都有不同的感受,今天这节课,感觉那些名校的老师和周老师比起来也不过如此了!”彭柏霖仿佛是一直沉浸在周喻讲的课里面,刚刚才回过神似的,如此感慨道。
“是嘛?”龚晋慷听到彭柏霖这么说,眼珠子一转,顿时来了兴趣,坏笑地看向彭柏霖问道,“那周老师的课和赵老师的课比起来,你觉得谁的好一点?”
龚晋慷口中的赵老师,是他和彭柏霖之前在25班时的语文老师,彭柏霖怎么想的不知道,但龚晋慷感觉,他一上赵老师的课就晕乎乎的,很想睡觉。
好似是没有察觉到龚晋慷话里的‘陷阱’似的,彭柏霖在听到龚晋慷这么说的时候,竟然真的郑重的思考了一下,然后看着龚晋慷认真的说道,
“听周老师的课,就感觉在享用一桌满汉全席似的。色香味俱全,而且花样繁多,永远不会腻,永远都有不同的体验。”
“那赵老师的课呢?”龚晋慷好奇地问道,想知道好友形容赵老师会用什么来形容。
彭柏霖想了想,“赵老师的课,我觉得就像一锅菌子。”
“菌子?”
彭柏霖点了点头,“对,菌子。就像是吃了一锅没煮熟的菌子,一开始没什么反应,过了不久就让人晕乎乎的,可以看到各种光怪陆离的风景。”
“等到全部看完之后,就像是一场梦,醒了很久还是很感动。”
龚晋慷愣在了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