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涟追着郎春东出了大厅,来到街道。
“东哥,这俩人到底是谁啊,你倒跟我说说啊!”
郎春东一个头脑简单的货色都开始替沈涟的智商捉急:
“沈从文听过没?”
“哪个?”
“还踏马有哪个?春城的!”
“啊?!”
沈涟麻了。
“你姐夫,就你说的穷小子,叫刘群,沈从文的拜把子兄弟!”
郎春东满脸的羡慕嫉妒恨,憋屈道:
“曹!我踏马就是个男的!不然我都从了,你还瘠薄不知足!”
说完,他拍了拍沈涟的肩膀,叹道:
“涟哥,苟富贵,莫相忘啊,走了!”
大厅内。
“文哥,那我先领小丽去买几身衣服,晚上见啊。”
“妥。”
刘群宠溺的拉着沈丽的手刚要离开,突然,他背后响起一声狼嚎:
“姐夫!”
刘群被沈涟这一嗓子吓的一激灵,他转身无奈道:
“干啥?”
沈涟激动的拉住刘群的另一只胳膊,双眼冒光道:
“姐夫,我同意这门亲事!”
“真的?”
“嗯!”
沈涟点头如捣蒜。
刘群满意的点点头,笑道:
“走吧,就冲你这声姐夫,我领你置几件行头去。”
“真的吗?”
“嗯。”
“嘿嘿,姐夫,你太帅了!”
沈涟临走还没忘冲我打个招呼:
“文哥,拜拜!”
“呵呵,拜拜。”
傍晚,华清宫包房内。
王耀、黄毛、周锦俞、孙龙等春城的骨干全部到场。
我双手交叉拄着下巴,看着众人,笑道:
“矿场马上到位,咱兄弟到今天也算功成名就,是时候洗B了。
从今天开始,无论是春城还是白山,任何场子的保护F,一律不许再收。
咱就守着咱这一亩三分地好好过日子,懂吗?”
“懂!”
“行,既然消停了,锦俞,那你接着回白山来工作吧。”
“好。”
我点点头,继续说道:
“咱在白山的场子如今比春城还多,人手有点不够,你们有啥建议没?”
刘群想了想,提议道:
“文哥,如今白山咱也没有对手,不行就把孙山之前的那批人招回来?”
“倒也不是不行,那这件事你来办,记住,有功赏,有错罚,别带着有色眼镜看人家。”
“好!”
“还有,今天下午吴勉来电话了,说吴哥元旦之前就能出来,到时咱一起过个节!”
“哈哈!这感情好啊!”
“来!兄弟们!为咱以后的辉煌人生!干一杯!”
“干!”
别人都是心情越好越能喝,可我不知道咋的,越心情好越放松,我越不能喝。
毫无意外,一场酒局下来,我再次被人抬了回去。
次日醒来,我看着凌乱的床铺,大概能联想到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唉,男人憋久了,别说喝多,感觉打麻药都没用。
起床洗完漱,我刚来到楼下,就见餐桌上摆着十分丰盛的早餐和一张纸条。
拿起纸条,上面写着:
【老公,我去上班啦,一定要记得吃饭哦,不然对胃不好的,锦俞。】
我会心的笑了笑,盛了碗粥,坐在餐桌前吃了起来。
吃完后,将碗筷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