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和你一起还,你怎么不同意?”
“他是他,我是我,我要他帮我还干嘛?”
阿珠的脸泛起了一层红晕,她也是知道石宽想把她和牯牛强拉到一起。凭心而论,牯牛强比装球耐看得多,而且还年轻。她对牯牛强也不反感,只是才拒绝了张球,却又和牯牛强走在一起,这不得被别人戳脊梁骨吗?
“你不要他帮还,那可以和他借啊,况且他也想借给你,钱放在他兜里,是会长嘴的,留不住,借给你了等于帮他存钱,过几天他领月钱了,我就让他把钱存到你这里。”
石宽这张嘴,有时也挺会说的,他巧妙地把帮还变成借钱,最后又说是存钱。反正无论如何,就是要说服阿珠接受牯牛强的钱。
阿珠这人自尊心很强,但也是个没什么主见的人,听到了石宽这样说,心里也有些七上八下。欠牯牛强的,总比欠张球的好。
见阿珠有些犹豫了,石宽便帮下了决定,他站了起来,拍拍手说:
“就这么定了,回去我和他说,免得领到了钱就和别人赌完。”
石宽走了,又回到刚才消息的那地方,见文贤莺姐妹躺在那窃窃私语,不知聊了什么,时不时还发出低声的笑。
这样躺着,两人的胸脯仍旧挺挺的,和几天前焕然不同。石宽知道是因为穿了那种小衣服的缘故,看着挺吸引人的,便不走过去打扰,在那驻足欣赏。
只是地方就那么大,他都已经快走到这边了,怎么能不被发现。文贤婈只是一扭头,便发现他杵在那儿,连忙坐了起来,扯了一下衣服下摆。
有人说漂亮的女人只要一发现男人看自己,就会觉得是在看自己的胸脯。文贤婈也是这么想的,只是她没有生气,而是招手,盛气凌人的说:
“过来,偷偷摸摸的看什么。”
过就过,有什么怕的。石宽有点心虚,但还是过去了。
“你们就在我眼前,我不看难道闭眼睛啊?再说了,长得这么漂亮就应该给人看,不给人看,谁知道你们漂亮呢。”
“你这嘴能说会道,怪不得把我姐哄得团团转。我姐戴上那乳罩了,好不好看。”
文贤婈这个人啊,胆子就是大,这种话都敢直接问,而且还是故意问的。把在一旁跟着坐起来的文贤莺都羞得满脸通红,用手臂轻撞了一下过去。
神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