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满脸笑嘻嘻地吹了吹那张椅子,怪声怪气地说道:
“哟呵!弄脏啦,那我给吹一吹呗。”
文贤莺那个气呀,抓起钢笔,咬着下嘴唇,胸脯一起一伏的。
石宽来这儿就是为了气文贤莺,现在目的达到了,他比文贤昌赢钱时还要高兴呢。他伸出手指在文贤莺下巴尖轻轻一挑,坏坏地说:
“怎么了?生气啦?我又不是你丈夫,你生哪门子气呀。”
文贤莺终于忍不住了,拿起钢笔对着石宽的脸就刺了过去。不过在快刺到的时候又收了回来,她也就是气,还没到要伤人的地步。
石宽根本没把脑袋挪开,他巴不得文贤莺刺呢,刺得越深越好。可没想到,他只看到笔尖射出一团黑水,然后就觉得脸上一凉,那带着怪味的笔水溅了他一脸。
这钢笔他只见过文贤莺拿来写字,哪知道还会有水喷出来呀,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抬手一摸,放到眼前一看,手黑乎乎的,不由得惊讶地问:
“这……这是什么啊?”
就算石宽的脸已经变成了大花脸,可文贤莺因为气到了极点,还是笑不出来,她没好气地回道:
“毒药,能把你毒死化成污水的毒药。”
石宽才不信呢,他把手指放在舌头上舔了舔,坏笑着说:
“毒药好啊,那我走啦,回去等死,明天你们文家又要办丧事咯。”
“快滚!”
文贤莺终于爆发了,把钢笔往桌子上一拍,站起来就把石宽往门外推。
石宽倒也不勉强,到了门口自己开了门,一眼就瞅见小芹像只受惊的兔子似的缩回身子。不用想,刚才肯定是趴在门板上偷听呢,这也正常,一个文家的姑爷钻进小姐的房间,还在里面闹出那么大动静,谁能不好奇来瞅瞅。
小芹一看到石宽的脸,就跟戏台上的丑角似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不过很快就憋了回去,一脸尴尬地说:
“石……石队长,您……您这是咋了?”
“没什么,我想跟你家小姐睡,你家小姐嫌我没洗澡,我就走呗。”
石宽也是豁出去了,也不管小芹什么反应,直接就秃噜了。
文贤莺那叫一个气啊,对着石宽的屁股就是一脚,然后“砰”的一声把门关上,在里头喊着:
“小芹,把这无赖赶走,以后不许他踏进咱们家一步。”
神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