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姐拉着文贤莺的手,坐到了床沿,很是认真的样子说道:
“是啊,我没宝宝了,你们连起来生一堆的宝宝,我就可以当妈妈了。”
事情如果真是这么简单,那绝对不会在人类里发生,文贤莺叹了口气,把外衣脱掉,钻入了被窝里,开始开导起慧姐来:
“你知不知道连在一起是件很快乐的事?”
慧姐也迅速钻入被窝,侧着头枕在文贤莺的脑袋旁,她想都不想就回答了:
“我知道啊,所以我让你和石宽连,你快乐,他快乐,我也快乐。”
“你傻啊,快乐的事情,你为什么要让给我?”
说了一次慧姐傻,现在文贤莺就不顾忌了,既然要开导,那就用正常的语言,是傻就是傻。
慧姐的脑子很单纯,她直接就说:
“你才傻,你们连了,我就快乐,要是连我,我就不快乐了,所以我不要和他连。”
这也是事实,如果一件事情让人觉得是痛苦的,那又怎么能快乐起来?文贤莺想着,光这样开导不行,得给她讲连在一起的好处,便又说道:
“你觉得最快乐的事情是什么?”
慧姐翻过身躺平了,若有所思的想了好一会儿,这才说道:
“很多,比如和石宽一起骑马,一起玩竹节木偶打架,一起砸鞭炮,一起拿小棍引洞里的虫子,很多很多,和石宽一起,那就是快乐。”
“如果你和他连,这些快乐就全都有了,为什么不和他连?”
文贤莺紧追不舍,慧姐不难看,甚至说还蛮漂亮的,只不过是肥胖了一点。如果和石宽有了那事,那石宽也就不会憋着难受,不会再去睡其他的女人了。
别看慧姐傻,说出来的话往往是最有哲理的,文贤莺的话才刚说完,她马上就回答了。
“这些快乐,我不是都已经有了吗?有了为什么还要和他连?要是被雷公劈死了,什么快乐都没有了。”
文贤莺一下子就不知该怎么答了,也许慧姐天生就是个小孩,永远的小孩,她要的快乐就是嘻嘻哈哈。那种快乐,可能就是一种痛苦。如果真的是痛苦,为什么要把她往痛苦里面引?
这样子想了,文贤莺也就不再引导,把脑袋歪过来,碰了一下慧姐的脑袋,小声的说:
“睡觉吧,鸡都快叫了。”
慧姐却不急,仍旧问道:
“那你什么时候和石宽快乐?”
文贤莺又叹了口气,现在慧姐把快乐和连当成一码事了,也不知道是好是坏。她把脖子缩进被子里,只露出鼻子呼气,含糊的说:
“随缘吧。”
这句话,慧姐好像还理解了,也笑道:
“对,不能强来,不过我觉得你们有缘分,睡觉吧。”
第二天早上,文贤莺起床了,才出到客厅,就看见了小芹焦急不安的坐在那里,她有些慌,紧张的问道:
“小芹,你怎么来了?”
小芹连忙站起来,埋怨道:
“还问我怎么来的?你一夜未归,我能不来吗?”
文贤莺脸红红的,上去扯了一下小芹,小声的说:
“走,我们回去,别大声嚷嚷。”
小芹好像明白了什么,没在出声,跟着走了出来,到了院门外,这才意味深长的问:
“小姐,你和石队长……”
“别瞎说,昨晚我跟慧姐睡的,什么石队长啊。”
文贤莺的脸更加通红了,唉!昨晚应该回去睡的,无论多晚,即使是石宽不送,那也要壮着胆回去的。现在这样,怎么解释得清楚啊?
小芹也是因为和文贤莺关系比较好,这才敢问出这种话的。文贤莺昨晚一夜未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