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县令只觉得有些心烦,如今算一算时辰已经到了午时三刻,是时候问斩了。
“时机已到,行刑!”
方子腾心灰意冷,他闭上双眼,已经做好赴死的准备了。
在那之后,刽子手举着手上的大刀,准备一刀下去将其斩首。
见时机差不多了,县令拿起了放置在内的斩首令牌,而后将其丢置在地上。
只能听到这签令牌掉落在地上的声音,方子腾几乎都紧张的冒汗了,而刽子手正准备一刀祭出。
“刀下留人——”
就在这时,身着黑色官服的男人利用轻功飞身而来。
来到刑场后,他干脆一个唐刀过去,挑开了刽子手手上的武器!
鬼头大刀随之落在地面,发出声响,显得从容而又不失其魄。
“大胆!你是何人?竟敢劫法场!”
县令当场怒了,恨不得现在就叫人将其拿下。
“鄙人锦衣卫试百户,奉北镇抚司镇抚使唐大人之命,暂缓一切死刑!”阿飞一边说着一边拿出物证。
当看到对方拿出北镇抚司令牌的那一刻县令彻底蔫了气,不敢再说些什么,只得老老实实的答应下来。
“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难道说这其中有什么隐情?”
周边的群众见情况竟是这般纷纷小声议论,又不敢言语过激,就怕惹的这县老爷不快,当场给自己吃几十个大板以示惩戒。
起初方子腾是没了希望的,可如今听到这样一句话时顿时来了兴致。
他破涕为笑,挤出了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仰望天空,不自觉的感慨一句:“我命不该绝啊!”
阿飞不过是看了一眼险些成为刀下亡魂的人,而后对着县令开口说道:“今日可是只有他一人被判死刑?”
县令见状很是恭敬的拱了拱手,干脆如实说道:“正是。”
“还真是邪了,真有兔顶加冠一说。”阿飞小声嘀咕了一句。
起初他是不信的,直到昨日见到的再结合今天发生的事情,貌似还真是如此。
“大人,您说什么?下官不明白。”
县令冷汗直流,他以为自己这么做有什么不妥,冷汗都流了出来。
阿飞这才意识到自己说多了,连忙摆手说道:“无事,自言自语罢了,此人身犯何罪啊?”
“杀妻。”
简短的两个字就能说明事情的严重性,阿飞听后故作惊讶,俨然一副了不得的模样。
“此人竟如此丧尽天良,话说你可有证据证明?”
县令听后瞬间噎住,“这……可是他招供了!”
阿飞听后怒眉一横,随即上前,一把拍掉了县令头上戴着的乌纱,用唐剑秋的口吻痛斥着他的种种恶行:
“你这狗官!无凭无据怎能如此草芥人命!枉你为地方父母!当是枉批了你这身官衣!依我看这分明就是将人屈打成招!
不行,此事我得跟唐大人如实汇报才行!别人可就没有唐大人这么好说话了,你还是想想怎么跟他说吧!”
大明镇抚使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