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靖忠啊,这些日子感觉如何?”
面对着义子之一,魏忠贤也是男的一笑。
他一改以往的严肃,倒是多了几分慈父的笑容。
他双眼一眯,接着认真的看了一眼赵靖忠,不自觉的点了点头。
赵靖忠受宠若惊,他就像是得到了几千万两赏银一般激动,很是高兴的说道:“谢九千岁关心,鄙人一切安好,不知您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这人可得给咱家看好了,千万别出了什么差错,不然唯你是问!”
作为魏忠贤身边的一条狗,赵靖忠一脸讨好,言语之间有着说不出来的激动和亢奋。
“是是是!九千岁放心!那人如今跟一只旱死的鸭子没什么区别,自是没有翻身之处的,相信以后不敢再造次了。”
“哦?既如此,咱家倒是要亲眼看看才能放心。”
魏忠贤释放出了一个怪异的笑容,接着一步步向关押着囚犯的地方走去。
由于那人太过显眼,又或者说对他的印象颇为深刻,魏忠贤只是一眼就看到了正在受刑的家伙。
他倒是没有感到太意外,像是家常便饭一般向前走去,而正在实施鞭刑的人见了魏忠贤不得不拜。
“见过九千岁!”
霎时间,整个看管监狱的人都跪了下来;
由于他们的官职身份较低,必须跪身参拜。
魏忠贤倒是享受这万人之上的快感,道:“起来吧,你们几个应该没有偷懒吧?是否有按照千户说的去做啊?”
“回九千岁,千户大人交代的事情小的自然不敢怠慢,还请九千岁放心!”
听到这样一个答案,魏忠贤很是满意,“好!就是可惜了这个人,嘴巴未免太牢靠,净说了些不该说的话。”
魏忠贤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的刑具,如视爱宠,顺带上手摸了一摸,似乎是觉得很有趣。
再看看那人,他早已被打得奄奄一息,身上布满了各种伤痕。
要说这最为明显的就是今日才烙上的印子,这伤口早已溃烂,何况这上面还沾染了些许盐,这无疑增添了他的疼痛。
“魏忠贤……你这老狗!”
那人不甘心的吼了一句,魏忠贤不耐烦的啧了一声,赵靖忠又岂能容忍他这般称呼自己的义父?当即踹了一脚。
一口红血喷涌而出,他先是咳嗽了几声,只觉得身体使不上力,好不容易才缓上一口气,一个字接一个字的说道:
“他是老狗……你是小狗……”
他一脸虚弱,却又不减狂骄;
赵靖忠看到此景已然气煞,他张了张嘴,抬手指着那人就要叫骂一声:
“你!”
正当他打算把对方祖宗十八代全都骂上一边的时候,魏忠贤却勾勒出了一抹怪异的笑容。
“靖忠啊,这厮怎的还有力气说话?咱家不是再三交代,务必好生照顾,如今看来,许是你没能好好招待。”
魏忠贤的声音甜腻而又带刺,让唐剑秋听了胃里直犯恶心。
“还请九千岁见谅,小的这就……”
赵靖忠更加无法容忍,正打算将功补过,在这个人身上狠狠的抽几十遍,魏忠贤见了却伸手拦住了赵靖忠。
他似乎有了更好的主意,便是这般说着:“靖忠,不可,咱家倒也不是那蛮不讲理的人,对于这种人我们又何须这么麻烦?该怎么做怎么做便是。”
魏忠贤露出了千年老狐狸般的笑容,这陷入昭狱之中不说所有,但绝大部分都是痛恨自己的,自是不差这一个的。
“九千岁的意思是……”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赵靖忠实在不好称呼他为义父,也只有选择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