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不出,这查起来必是困难重重,
但不知陛下有什么样的交于臣处理?”
朱由校道:“朕听说过你与袁可立的关系,说来你曾坐镇辽东已有四年,故而,朕委你重任,决定派你去宁远城修复,
朕会给你发放足够的粮食还有军饷,除此之外你可有其他异议?”
孙承宗不由得一惊,他实在太清楚了,这简直就是块烫手山芋,故而装傻充愣:“不知陛下为何要将此事交托于臣?臣惶恐,恕不能……”
还没等他说完,朱由校却听不下去了。
他做了一个就此打住的手势,示意不必再多说,“就这项任务,朝中百官非你孙承宗莫属,
孙卿,你是朕的恩师,朕信任你,若有其他需要,朕一并应允了,可还有其他需求?”
朱由校语气平缓,听起来似乎极为器重这位恩师。
正因为极受宠幸,特给他办案之便,殊不知对于孙承宗而言,却是随意夺取他性命的利剑。
有道是天命难违,既然陛下已经委托他重任,那么他也不好再推辞了,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臣愿为陛下效犬马之劳!只是臣有一请,望陛下应允。”
“孙卿尽管说便是。”
朱由校要的就是这么一个结果,他贵为天子,但也不是如鱼得水;
他只要最终答案,不问过程。
如若对方要求不算太过分,基本都能应允。
既然对方都这么说了,他也没有必要再搪塞下去,索性直言不讳:“臣既要离京,那必然暗中密查,故而特请陛下调一批干员,随老臣出行。”
“准了。”
朱由校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孙承宗,只要他需要,朝廷上下,京城内外,看上谁尽管调配,可此事必须要处理好了。
“不瞒陛下,臣要的是陛下身边的锦衣卫。”
孙承宗欠了欠身,他的要求并不过分,可正是这么一个要求,引得朱由校抬眸看去。
“你要哪种锦衣卫?”
他口中的锦衣卫分为三种,第一种就掌直驾侍卫,巡查缉捕,分别看管南北镇抚司,且拥有自己诏狱,有逮捕任何人之前进行不公开审理的司法,权力达到极致。
至于第二种,自然是明面上,类似于皇宫里的守卫,专程负责保护陛下安全的内卫,也就是所谓的皇帝侍卫,一样有专属军事机构。
而第三种听起来就较为可怕,是那种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密探,跟这种人做事可千万小心,你根本不知道他可能是谁,更不知他的上限。
而这种人往往是陛下手底下的一批得力鹰犬,就好似一只孤狼,死死地盯着每一个角落,盯得直叫人感到背后发凉;
大明镇抚使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