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年轻汉子被突如其来的呵斥声吓了一跳,待看清来人,身穿官服,嚣张气焰顿时消了一半。
“你们是什么人?敢管我们的闲事!”
其中一人壮着胆子说道。
郑浩天冷笑一声,“我乃堂堂周山县令,你们,难道眼里没有王法吗?”
听闻此言,五人脸色变得煞白。
他们万万没想到,眼前之人竟是县令。“大人饶命,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大人,我们这就走。”
五人匆忙收好刀,准备灰溜溜地逃走。
突然一人清醒过来,转身问道:“你是周山县县令。”
“不错,有何疑问。”
郑浩天见自己一个周山县县令,能唬住春望县的子民,心里百感交集。
不禁想起周山县的子民,野蛮任性,难以教服……
“妈的,老子是春望县的人,关你周山县县令何事。”
年轻汉子立马抽出刀,怒气冲冲地责问。
其他四人也纷纷抽出刀,嘴里骂个不停:“妈的,真是追小白狐,追晕头了,差点儿被外地人唬住了。”
“老子现在怀疑他是一个冒牌周山县县令的假货,不然,怎么大早出现在后山。”
“不错,肯定是一个非奸即盗的人,躲藏在后山。”
……
“放肆。”
两个随从怒斥他们五人,说话越来越难听。
此时,郑浩天一脸错愕,心里还以为春望县的子民,容易教服,待他们反应过来,对自己一个县官,怒斥不已,还有动手围攻之势。
观看到他们五人中一人,见自己的两个随从冲上来后,迅速朝空中射出一支信号箭,招唤同伴过来支援。
郑浩天并没有把他们的举动,放在心上,目光落在小白狐身上,若有所思。
转头,也不生气,对他们问道:“难道春望县的子民,可以肆无忌惮地辱骂朝命廷官。”
意思是告诉他们,在古国,子民辱骂朝廷命官,是犯罪的,严重者,会被杀头的。
五人相信郑浩天说的话,但是,五人都不相信郑浩天是县令。
因为在他们心中,春望县的县令,不是在酒楼花天酒地,就是在花楼(妓院)左拥右抱。
几十年来,春望县的县令,都是一个德性,没有出现一个为民请命的县令。
没有县令屈身出现过在山里头,除非,呼朋唤友在山里头作秀。
瞧他们三人,身上衣着杂枝败叶满身,双眼略微浮肿,强打精神。
肯定他们三人,也是想打小白狐的主意。
其中一个汉子,态度又嚣张起来,“那是以前有饭吃的年头,现在年头不同了,民不聊生,谁人还怕狗官。”
“何况,我们还为朝廷立功,抓一个冒牌货县令。”
哈哈哈。
五人大笑。
一直没有被他们当人看的武小七,依旧冷眼旁观,默不作声。
心里怀疑郑浩天,是个傻瓜,冒充谁都不好,偏偏要冒充一个县令的身份,吓唬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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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上山的人,不是那些有屋有土地的子民,见官三抖。
都是些没有文化的野蛮人,一言不合,大打出手。
当然,不包括聪明,才智,上进的愚武小七。
武小七在心里赞美自己。
嚓嚓嚓!
嚓嚓嚓!
接连跑来了两波人,他们都是英才学院附近村庄的人,看到空中的信号,迫不及待地赶往此地来抓小白狐。
果真,他们兴奋跑过来,第一眼,关注的是武小七身上的小白狐。
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