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不知道,这颍州城有几伙泼皮,多年以来在这颍州城里四处立山头,拉帮结派,各不相容,经常打架闹事,惹是生非。他们还包揽诉讼,给人说事拿抽头,说不好便动手,万恶滔天的死罪倒是没有犯下,可是也搅的四邻不安,市面上乌烟瘴气,确实是万分的过分!我来到这里之后,沈知府拿我不当外人,和我推心置腹,便说到这一件事情上。我知道他的心意,他一心都放在民政之上,对这些事既是头疼,又不在行,就像老虎咬刺猬一般,找不到下手的地方。我见他高看我一眼,也有倚重我的意思,只得接了这差事。自从到任以来,一直在谋划,这两天才动了手,抓了一百来人,打了、罚了几十人,还剩下三二十个,正在这两天处置。今天上午你过来了,我没顾得工夫招待你,便是为了他们的事,只不过,现在我也遇到了一个难题。”图海说完,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大哥,你能遇到什么难题?这些人不是都已经抓到了吗?”陈正南不以为然地问。
帝国首宰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