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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星野顺着扑面而来的馨香贴回去,刻意越发表现的笃定:“不是诓你的。你想想,花印方面你都把能备的都备好了,速度方面我自己平日里多有注意,力气有哑铃做借口,再有你这个枕边人放心大胆的否认,如无意外,基本就差不多过关了。”
黎初晗听了也觉得是,如今反倒是训练自己平常心才是最重要的。
他们的交流分析做的很及时。
那暗查之人效率极快,没多久夫夫俩就收到了易阿翁递来的消息,说已经有人在林溪村暗中打听。
多数村里人一点不知道这句句看似唠家常的话中藏着暗鬼,都是有什么说什么。也因此一般探子都会偏向相信村民们毫无防备之下出口的话。
好些人都认证林星野从小就有一把子大力气,但没人说得清为什么会这样,偶有几个猜测他是自小找人拜师习了武才如此。
至此探子觉得有点暗哥儿倾向。然而到了下一步又动摇了。因为没人说得清林星野跑得快不快,多数人都是回的没啥印象、挺正常的。
其中有一个回的最是肯定,却是探子不想听见的观点。他和林星野平辈,少时也是一起玩过的。故而探子一点质疑就点着了脾气,差点跟对方吵起来:“他真跑不过俺嘞!你怎么就不信呢?!当年俺和他比试过,他还输了呢!俺说假话来个雷劈俺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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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珠炮似的把探子倒逼的一愣一愣的,竟是被迫信了。
虽然当年事出有因,但也确有其事。少年时期的林星野还觉得丢人,如今却是受了当初让人一步的无意报答。
一早发现了这情况的易阿翁这次自然没敢出手打草惊蛇,却不免忧心。旁的他帮不了,几回从中作梗让他们失了接触文祝卿的机会倒是熟练。
直到县里两个孩子给他递回消息说基本混过了第一轮暗查,他才把提着的心放回去点。
这事开了个头,往后怕是再难太平。
易阿翁叹了口气,转回房里,做起了他觉得必要的准备。
县里黎初晗两个自然也想到了以后,故而林星野越发被黎初晗盯得要像个普通人那般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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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萧澈忽然说伤养的差不多了,要告辞。近乎一整府不待见他的人表面恪守礼节,内心欢天喜地的把人送走了。
他一走,宴离才愿意出院子走走,晃着晃着就到了夫夫俩跟前。
不过五六日,宴离眼见的瘦了一截。重活之后本就比之前瘦弱的人,如今身段愈加纤薄,本就是属于线条没有那么粗犷的文气样貌,如今看着倒真有了几分俊秀的哥儿气质。
殷诺又恢复了之前亦步亦趋的状态,一看就知道宴离这几日估计又折腾过自己了。
宴离也确实肉眼可见的满脸消沉。
见状黎初晗有心闹他开口,专捡他不爱听的说:“咱们表哥儿如今这么有哥儿气了,这不就到了你自己说的嫁人的好时候?有没有人急着娶啊?”说着他故意朝殷诺看了一眼。
黎初晗的印象里,这俩的感情应该是水到渠成了,甚至这会儿他都觉得是个时候把殷诺的卖身契给放了,免得一有事又给忘了——想来殷诺是不好意思主动来开这个口的。
他这会儿完全是一颗红娘心,根本没分辨出在场有两个脸色瞬间闪过一抹不自然。
林星野和殷诺都没有开口,心照不宣地深藏。没有任何明面上的对立,但隐隐约约一点龃龉总是存在的。黎初晗这会儿主要关注不在他俩身上,完全发现不了。
宴离倒是自然搭了话:“表弟媳这就嫌我这个赖在娘家吃白食的了?”
“说的什么话?”黎初晗一通意有所指,“这不是怕有些人等不及了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