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星紧锁眉头,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做工粗糙却透着诡异气息的人偶,缓缓开口说道:“从这人偶的状态来看,它显然承受了不少的折磨。身上这些密密麻麻的针孔,还有被反复撕扯的痕迹,无一不在诉说着背后之人强烈的怨恨情绪。”
他微微顿了顿,眼神愈发深邃,“不难推断,此人必定与死者结下了难以化解的深仇大恨,以至于每天都要对着这个人偶发泄心中汹涌澎湃的怨怒,将人偶视作死者的替身,通过这种极端的方式来排解内心的仇恨,这恨意之浓烈,实在令人胆寒。”
苏瑾儿轻轻点头,神色凝重地应和道:“小刘大人所言极是,这般行径,确是仇深似海之人才做得出来。”她环顾四周,目光在这奢华却又透着一丝阴森的府邸中穿梭,“这富商生前富甲一方,在这府中更是说一不二,来往之人皆对其阿谀奉承,可谁又能料到,暗地里竟有人对他怀着如此滔天的恨意。”
她柳眉微蹙,眼神中满是疑惑与沉思,“我也细细思量过,这府上的妻妾们看似和睦,实则暗流涌动;下人们虽表面恭敬,可难保无人心怀鬼胎;生意场上的对手更是虎视眈眈,只是究竟是哪一方势力,能有如此胆量和深仇,实在是让人难以捉摸。”
刘星目光深邃地看向苏瑾儿,缓缓开口道:“瑾儿,这府上几位富商的夫人,她们平日深居简出,看似温婉贤良,可这深宅大院之中,人心难测。不知你可有深入调查这几位夫人?她们与富商之间的关系究竟如何?毕竟枕边人最易知晓隐秘之事,或许从她们身上能寻得一些关键线索,从而揭开这背后隐藏的深仇大恨究竟源于何处。”
:“小刘大人,不瞒您说,自我接手调查以来,对那几位富商夫人着实下了一番功夫,也算是略有收获。先说这日常行踪与社交圈子,我安排了可靠的人手,不动声色地留意着夫人们的一举一动。您猜怎么着?那大夫人隔三岔五就往城外的一座庵堂跑,和庵堂里的一位师太走得很近。我觉得这事不简单,就派人悄悄去查,现在看来,大夫人去庵堂或许是想为一些隐秘之事祈福,又或者是想在那里寻得一丝内心的安宁。而这些事,八成和她与富商之间的纠葛脱不了干系。”
刘星手托下巴,眉头轻皱陷入沉思。他暗自思忖着:这大夫人年事渐高,容颜不复往昔,富商对其日益冷落也并非毫无可能。她频繁去往城外那座庵堂,从表面上看,似乎只是一位在岁月中失宠的妇人寻求心灵寄托之所。但细细想来,倘若仅仅是为了排遣寂寞,为何要如此频繁前往,且与那师太密谈许久?莫非其中另有隐情?
也许是大夫人心中积怨已久,却又无法在这深宅大院中倾诉,只能借庵堂的清幽之地谋划着什么?又或者,她在庵堂中与人商议着如何挽回富商的心,却因种种缘由演变成了仇恨的导火索?不过就目前所掌握的情况而言,确实难以确切地判断出她与富商之间究竟存在着怎样直接的过节,一切还需进一步的深入调查与细致推敲,不能放过任何一个看似无关紧要的细节,毕竟,在这看似平静的府邸背后,可能隐藏着汹涌的暗流。
苏瑾儿说完大夫人,又接着说二夫人,“二夫人这边呢,频繁在城中的绸缎庄现身,和那绸缎庄老板相谈甚欢。我深入一查,发现她在绸缎生意上有不少私下的交易,这恐怕是因为经济利益和富商闹了矛盾。
再讲讲财务状况和经济往来。我仔仔细细地清查了夫人们的私房钱收支,还有她们名下的产业、嫁妆之类的。这一查可不得了,三夫人娘家的产业最近有大笔资金在流动,像是在填补什么亏空。我琢磨着,这说不定就是富商的商业决策给闹的,结果家里就因为钱的事儿起了纷争,这仇怨估计也这么种下了。而且啊,我还发现几位夫人之间有一些不寻常的金钱借贷情况,这些事儿肯定也影响着她们之间的关系,对富商的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