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是按时间收钱的,事情说完了就赶紧挂了,两人长舒了一口气,交完了钱又赶紧回招待所。
一个人收拾东西,另外一个人去做晚饭。而从柜台后边出来了三个人,一个是邮局的干部,另外两个一个是许瑾瑜。
另外一个跟许瑾瑜个头差不多,长相有三分相似,但是比他还要精致一些,也比他要白一些,头发碎碎的搭在眉眼处。
整个人的气质带着一些玩世不恭。
他看着许瑾瑜一直盯着走远的兄妹两个,嗤笑了一声,“怎么的相中人家小姑娘了?这小姑娘虽然看着乖乖巧巧,但是也太小了吧,你这么想多少有点畜生。”
许瑾瑜看他这么说,瞪了一眼。“瞎说什么呢?小姑娘还没成年呢,再说你还说自己看人准,就这小丫头你能看出乖巧。
呵,席瑞景你是没被她拿话怼过,这小姑娘的嘴毒和你有的一拼,我是有受虐倾向才会相中这样的。
不过这小姑娘确实不简单,我给你看的画像就是她画的。”
听到这句话席瑞景也抬头看向已经走没了的身影,脑子里却自动浮现了刚才小姑娘的画面。
犹自的点点头说了一句。“还挺厉害。”
而这边刚挂了电话的赵阿姨,正在心里唾弃自己的时候,一转身从大门口就看到了骑马进来的小伙子。
她那脸上的笑容立马绽开,“哎哎小伙子,你可算是来了。刚才我接到上次跟你来驻店那个小姑娘的电话了,他说是他爹的病好了明天就坐车回来。”
李忠还没等下马呢,就听到了这个消息,心总算是放下来了,回去也不用听着二爷爷骂人了。
于是他赶紧说,“赵阿姨,谢谢您了,这是我爹让我带过来的一点干蘑菇,自己家晒的,您回去添个菜。
家里人都着急等着呢,我这就先回去了。”
说完以后一勒马缰绳,调转马头直接就往村里跑,等回到村里刚一跳下马,就看到站在旁边的二爷爷。
他赶紧咧嘴笑着说。“招待所的赵阿姨说露露给他打电话了,说是老叔的腿好了,明天就坐车回来,咱们是不得赶车过去接?”
听到消息,二爷爷也算放下心,背着手哼了一声。“一个个没良心的,现在才寻思往家捎信,说是好了,顶多也就是手完术了,回来少说也得养个三俩月的。
不去接去让你爹他们背回来呀!一个个都是榆木脑袋,800岁了还用我这老头子跟着操心。”
李忠被说了也毫不在意,牵着马回了马棚,给马添上草料和水,赶紧的又去大伯家跟着说了一声。
两人做完晚饭拿到病房,刚一吃完饭二伯就说话了。“刚才我和你爹也商量了,咱明天起早走,今天就都住在这儿吧,一会儿把东西收拾收拾都带过来。
这样也省了一天住店的钱。”看着蓝寒露要说什么,他伸手打断。“对床的搬走了,一个屋四张床,咱们几个咋的都睡下了,这次就听我的。”
二伯都这么强硬了,蓝寒露也不好再说什么,吃完饭刷完饭盒和大哥就去招待所收拾东西。
来时觉得没带什么,回去的时候东西还不少,主要是蓝寒露这几天确实没少往这里倒腾。
两人快要走到医院时,忽然想起来。“露露,我收拾东西时咋没看到派出所给你发的钢笔呢。”
“没看到吗?不是和本子在一起吗?”这些东西要过明目,所以她也没往空间里放。
“没有,我确定我还以为是你装起来了。”李信一下站住脚步。
“那是不是掉床缝里了?”蓝寒露猜这种的可能。
“这可背不住,你赶紧回去找找。那玩意可不便宜,更何况那个钢笔还挺有名的。”李信是真着急,但是大部分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