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我们都留了心了,专门给你留下一份。”
槐树家老太太说道:“太谢谢你们了,我家那老头子每天干活回来,晚上都要喝一小口酒,他对着豆腐丝非常喜欢,所以啊,我每天都来给他准备一些。”
“可不是嘛,修桥修路也怪累的。”
“累一些也好。这总比没有钱挣挨饿要好。还是帝婿好啊。
我可是看着他从小长大的,帝婿小的时候那尕坏尕坏地偷着聪明劲,我那时候就说这孩子长大了绝对不一般。能做出一番大事业,能为咱老百姓做实事。”
小三子说道:“槐树家老奶奶,我也常听老人家们念叨,说帝婿小的时候就爱打抱不平,为咱们这些穷人主持公道……”
“什么听说,这个就是事实!这帝婿一坐上内史才多久,咱们的生活一下子好了不是一星半点。
年前的时候了咱们还在饥饿线上挣扎。这帝婿刚做了内史,咱们的生活发生变化都大了。
我都适应不过来,我都不知道这是在做梦还是在现实当中。”
那个叫小三才说道:“我也是这种感觉,我现在还懵着呢。年前的时候我还是一个街溜子,内史府招工我一下子就在这做了导购员。
我和你说,现在我老母亲成天高兴的合不拢嘴。这两天还给我说了一个夫人,是柳树坡家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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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树坡家的二闺女?你小子有福了,那可是个好姑娘。那姑娘长得又漂亮人又贤惠,你还别说,你小子要是几个月前的街溜子绝对找不到这么好的媳妇儿。
一定要好好看,不要辜负了人家姑娘……”
“那是那是,老奶奶,你就瞧好吧。”
收银员结了账之后,小三的亲自把老太太送到门口,等老太太下了台阶这才返回来再次向张良表示的歉意。
张良说道:“无妨,刚才听你和老人家说话,这一切都是帝婿的功劳?”
“那当然是。帝婿掌管的整个内史这今年年后的事,这才短短几个月,我们的生活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而且你看这些吃的东西,几乎都是帝婿研究出来的。这些白面是从麦子里面提取出来的……”
张良看了以后点点头,麦子砸碎之后取出里面的粉的确可以做好的食物。这个他也懂。只不过太费力了,一般都是吃麦饭。
张良在这边了解了一番感慨的走出了半月楼到车站的站牌下等着。
站牌是一个木板制作的,上面都写字,表明这条路通向什么的地方,沿途都在什么地方停车。
张良好奇的是这个地方有好几个站牌,有8路车,有3路车,还有15路车。
在站牌下等了不长时间,一阵清脆的马蹄声从远方传来。
三匹马拉着一一辆华丽巨大的马车跑不过来。这辆车非常的长,有6个轮子。宽度有一丈长度有八丈。
马车到了站台之后停一下:“8路车到站了。大家注意,先下车后上车,前门上后门下,大家排好队上车!”
站台边上等着8路车的人自动的都排好队,张良入乡随俗也排队站在队伍里面。
有人陆陆续续的从车上下来,人下车完毕之后,车夫这才打开车门吆喝着让上车的人赶快上车。上车之后往后走。
大家都找座位坐下来,张良进入马车,找了一个空位坐下来。然后他打量公共马车内部,他发现里面非常华丽,更让他吃惊的是马车的窗户竟然是琉璃制造的,这太奢侈了!
马车上的这种椅子他没有见过,对于他来说非常的高,不过这东西是很符合人体学,人坐在上面倒是很舒服。
张良坐在上面把下身的衣袍向两腿之间拢了一拢。在大秦的时候,穿长袍里面都是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