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玉食,至少也是生活富足,衣食无忧。
她从小就长在岩西镇和一钢厂。
是整个岩西镇和一钢厂的小公主。
等到了工作年龄,顺势也进入了一钢厂工作。
只不过,她的起点,是很多人一辈子也无法达到的终点。
黄雪菲一工作,就进入了整个一钢厂最有权势的部门,综合办。
从一个小职员,很快过渡到副主任,又过了两年,就顺理成章的成了综合办的大主任。
眼前的徐秋娥看到自己的女儿和外甥女。
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
她赶紧招呼一群人进入了院内。
“妈,我爸呢?”
黄雪菲问道。
“他啊,又在摆弄那些花草呢。”
徐秋娥努努嘴。
她努努嘴的方向,那里有一片凉亭和绿荫。
周围摆放着各种各样的花花草草。
此时花开正浓,千姿百态,争奇斗艳,煞是好看!
花架之前,一个精神矍铄的白胡子老者,正在给花浇水。
这老人看上去年纪不小,却是身体硬朗,腰杆笔挺,目光炯炯有神。
老人的脸颊上,额头上,各有一处伤疤。
看上去有些骇人。
浑身上下自带一股惊人的威势,纵然往那里轻轻一站,却有一股虎踞丛林之感。
老人穿着一件普通的对襟汗衫,就跟个老农民一样的打扮。
唯有露出的双臂和肩头,能看到一块块伤疤。
这是他戎马一生留给他的最直接的功勋章。
老人听到了动静,扭过了头。
看到这么多人一起过来,他稍微有些惊愕。
下一刻却露出了笑容。
“外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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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丫像一只欢乐的小家雀一样,扑进了老人的怀抱里。
“爷爷,我好想你!”
接着,黄婷婷也挽住了老人的一条胳膊,摇啊摇。
此时的黄婷婷,看着自己的爷爷,就像看到了救星,她的眼中泪水直打转。
泪眼汪汪,可怜巴巴!
“婷婷,这是怎么了?怎么就哭上了?
这是谁欺负你了,你给爷爷说,爷爷去修理他。”
黄天明顿时就感觉到了黄婷婷的委屈。
“呜呜,呜呜。爷爷!”
黄天明不劝还好,这一劝不要紧,顿时黄河决堤。
黄婷婷抱着老人的胳膊就大哭起来。
哭声呜咽,凄然至极。
她这一天来所受到的委屈,好像终于找到了宣泄口。
看到自己的孙女哭的梨花带雨,他心底的那块柔软被触动了。
他黄天明从来就是一个护犊子的人。
我的兵,我可以打,我可以骂,但是其他人不行。
我的娃,也一样。
只有我黄天明可以打骂,外人不行。
“爸。”
“爸。”
“老爷子好!”
这时候其他人,也纷纷向黄天明打起招呼。
黄天明随意的扫过一眼,嗯了一声。
扫过张秀岭时,微微点头。
张秀岭毕竟是外人,稍微客气一点。
“怎么了这是?怎么都一起过来了?有事?”
黄天明一眼就看出了眼前的阵仗,有些不对。
他一边说话,一边拍着黄婷婷的肩头,安慰着。
“婷婷乖,别哭。
有爷爷在,爷爷给你做主。”
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