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有我一个人有这种感觉吗?李讲的《关雎》,格式闻所未闻,或许会成为将来一种流行的趋势!” 人们兴奋的交头接耳。 这首诗的影响太大了,像是点醒了无数懵懵懂懂的少男少女。 不出意外的话,接下来这一段时间,将会促成一大批姻缘。 “笑煞我也,某些人听见了吗?这就是世安侯大人的教导!” “以镇国名作作为教材,这等待遇,从古至今都未见过几次,要感到荣幸才是,最好还是到世安侯府,口头谢恩。” “我今年听到最好笑的笑话,就是李讲不会写爱情诗!” “你们啊,还太年轻,应该向老夫学学,没看到我一直没说话吗?” “就是,写爱情什么时候成李讲的弱项了?你们是不是忘了《白蛇传奇》?” 一石激起千层浪。 人们一下就想起了那段时间,被这部小说支配的日子。 可谓是茶不思,饭不想,整天就盼望着《长安报》发布更新。 整个大唐,有哪个爱情故事,能够比《白蛇传奇》更加家喻户晓,扣人心弦的? 李讲是没写过入流的爱情诗,但他却写过镇国的爱情故事! 诗狂府邸的门口,一群人冷嘲热讽,那声音,简直就跟怒涛拍岸般无法无视。 吴榭气得脸都歪了,七窍生烟,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夫君?夫君你怎么了?”他的妻子宁红英看到,惊得脸色大变,忙不迭地上前搀扶。 “这个该千刀万剐的李讲,竟然敢如此羞辱于我……我要杀了他!”吴榭两眼血红,杀气腾腾。 身为诗狂,何曾试过被人这般踩在头顶? 而且还是一个年纪那么小,跟他儿子一般大的年轻人! 这是明目张胆的挑衅! 他气得肺都要炸了,嘴唇都在哆嗦。 “夫君,要不……就这样算了吧?”宁红英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开口了,满脸的担心。 “什么?!” 吴榭豁然转头,看向她,一双眼睛像是要杀人,“他李讲都快坐在你丈夫头上拉屎了,你居然叫我算了?” 宁红英心脏一颤,泪花涌现,“那还能怎么办呢?那可是李讲啊,他都写出两首镇国了,这还要比吗?” 顿了顿,宁红英想要拉住吴榭的手, “吴郎,听我的,就这样算了好吗?你好不容易回来,我们好好的,不要去掺和那些……” “别天真了!” 吴榭一把甩开了妻子,宁红英一个趔趄,险些摔在地上。 “你以为我不想好好的吗?可真的能好好的?” “你别忘了,李讲不仅杀了江城,而且他还是韩家扶持的天骄。” 吴榭嘶吼,像是一头野兽,一双眼睛血丝密布,盯着她,恶狠狠地盯着自己的妻子。 “只要我想要回到大唐,回到洛阳,与他就注定水火不容,不可能相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