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似过了漫长的一年,这里是唯一让她觉得有归属感的地方,来了帝都这么久,只有这间屋子最令她心安。
一边思考着与神翊烁相遇之后的点点滴滴,一边幻想着未来,芸莞对于成为烁翊王府的主事家母还略觉胆怯,她怕自己做不好再打扰了府内的安宁,就在回忆、期望与希冀中,芸莞竟睡着了。
直到她睁开眼睛瞧见面前微醺的郎君时,她才觉自己行为不妥甚是赧然。
“美人~你跟踪我?”神翊烁眯着眼睛打量着床榻上十分惊恐的面容。
“我才没有~”芸莞立马否认着。
“那你为何睡在我的床榻上?”神翊烁一边坐下一边解着官靴的鞋带。
“你要干嘛?我可是光明正大来找你的,才没有跟踪呢。”芸莞赶紧坐了起来,双手环抱双腿紧张地盯着神翊烁的一举一动。
“我看姑娘你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只有心虚的人才急于肯定自己是光明磊落。”神翊烁将官靴脱下换上了软底的布鞋。
“我虽不是君子,但也坦荡地很,无需说假话。”芸莞将被子拉过来紧紧地围在自己身上。
“那你为何偷偷摸摸上了我的床?”神翊烁一动不动地望着眼前人。
“我就是想……试探一下你……是不是真不记得我了。”芸莞的额头冒着细密的汗,也不知是被子捂得还是心虚亦或是见到神翊烁就觉紧张不已。
“兴许我与姑娘真是缘分所致呢,今日我们都相遇了两次,虽然两次都是姑娘主动找的我。”
“我才没有主动。”
“那是我主动咯?”神翊烁顺手捏起芸莞的下巴,仔细地打量着,“别说,姑娘你还真是个标致的美人,朱红齿白,胜比西子呐。”
“别动手动脚的,我们没这么熟。”芸莞想离神翊烁远一点。
“我们不熟吗?我怎么觉得好像与你前世就有缘相见了呢?”神翊烁若有所思道。
“好了,反正你也不认识我,我先走了。”芸莞刚要从被子里钻出来,好离开此刻略显暧昧的茗香阁。
“急什么?”神翊烁一个力道直接将芸莞按在床上。
掐指算,念头暖,断掐念想迎宾还,莫要愁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