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自己当时在想什么?
想殒命在苏联手下的尤里?
想葬身悖论引擎的老对手盟军指挥官?
他自己也不知道。
见领袖沉默,第二异教再次追问。
“当时,天秤来到你的身边,她在你面前表现得像一个失去了父亲的孩子,而你是他的哥哥。
但你好像没有对天秤说任何话,她即将启动巨塔,你为什么没有鼓励一下她?”
面对第二异教带有责问意味的话语,最高异教的回忆也被拉到了那历史性的一刻。
巨塔之下,厄普西隆军人山人海,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地看着天秤,仿佛在敬仰无上的神只。
天秤在人群之中走了一圈,最后来到他的身边,如同一个受了委屈的妹妹一样,长久地注视着他。
最高异教知道,天秤的心中从始至终就那么几个‘家人’,扮演了父亲角色的尤里,扮演了哥哥角色的自己,还有扮演了傻大个‘弟弟’的拉恩。
而那时候,父亲死了。
那个指引他们几个孩子走到今天的尤里死了。
尽管整个盟军残部都已为尤里陪葬,但一切都已无法挽回。
最高异教记得,那时天秤看着自己看了许久。
最高异教确信自己一辈子也忘不掉天秤那时的眼神。
自己说了什么?
自己好像什么也没有说。
自己用一次沉默回应了天秤最需要自己的时刻。
面对第二异教的责问,最高异教顿了顿:“天秤是最接近尤里思想的人,她知道尤里想要什么,一直都知道……所以我不需要说什么,就是这样。”
第二异教恢复了对最高异教的敬称:“领袖,您是对的。”
红警:心灵终结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