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章 死神之手(一)(3 / 8)

续对他说道:“临时统帅部一直认为,受到改造的鲍里斯同志只是尤里一系列半机械人实验中的一台原型机,尤里真正的目的和你在西北科研基地所进行的努力一样,是想创造一支属于自己的半机械人军队。”

苏列夫顿了顿:

“可现在看来,我们猜错了,尤里似乎是把受到半机械化改造后的鲍里斯当成了训练自己的标靶,通过不断对其实施心灵控制,而把自己的心灵能力锻炼得更加强大。他通过对鲍里斯的心灵控制练习,寻找到了对付半机械人的全新策略:

不是利用心灵能量控制他们的大脑,而是利用实体化的心灵动能,来直接操纵他们身体上的机械部件,换句话说,鲍里斯和沃尔科夫的大脑始终是清醒的,但他们的躯体却只能在尤里的心灵力量强制驱动下,像傀儡一样受其摆布。”

“老天啊。”

常念感觉浑身的鸡皮疙瘩已经泛出来了。

“他们的大脑被囚禁在了受尤里控制的躯壳里……”

作为前西北半机械人科研基地的前线指挥官,常念感到这场心灵控制的疯狂闹剧,已经渐渐由“残酷”滑向“恐怖”了。

库可夫则转头看向那名小动员兵:“首先阐明,我失去了核弹爆炸后到被根除者们从古堡里拖死狗似的拖出来的中间记忆,我很好奇,如果沃尔科夫同志在核爆下幸存,那他为什么没有逃走或把尤里电成焦块,而是任由自己背心控。”

确实。

常念同样看向这名小动员兵。

按照托尔布欣将军提前制定的的撤离计划,沃尔科夫应该属于最先离开导弹打击区的首批部队。

尽管那会沃尔科夫还在波多利斯克要塞的核心,但上百秒的打击空窗,也足够他跑出一些距离了,更别说雷泽诺夫方向的基地还派了直升机来接沃尔科夫。

“我不知道,我当时只看见沃尔科夫同志被天上发射的磁力射线给伏击了,他动不了。”

动员兵又补充了一句:“其实你们问过的所有问题,将军同志都已经问过我了。”

库可夫把喝空了的防冻液铁皮瓶捏扁成一种扭曲的形状,看向常念:“看来尤里从一开始就策划好了这个猎捕沃尔科夫的计划,跟你们82年在滨海边疆区做的一样阴险。”

库可夫指的是在那次的‘巨龙风暴’里,中国部队同样设计擒获了沃尔科夫和他的伙伴契特卡伊。

库可夫突兀的矛头莫名其妙地指向了在场里这名唯一的中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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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莫名其妙引火上身的常念反击道:看来你是真的喝糊涂了,我们在外东北的反击,乃至于捕捉沃尔科夫,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你们没有经过我们允许炸毁了我们部署在天疆的心灵信标。沃尔科夫作为炸毁心灵信标的罪魁祸首,我们设计擒获了他又有什么错?而且后续在欧洲闹翻之后,你们在坦桑德的伏击也没有留手,留手的是拉丁同盟!”

(见克里的生平简介章,以死相逼逼迫拉丁同盟理性站队劝架。)

库可夫顿时怒目而视,“心灵信标是什么好东西吗?你们违背第三共产国际公约,偷偷和当时还未公开背叛苏联的心灵部门联系,这难道就是对的?”

“我们买来心灵信标是为了镇压天疆地区的国民党**派,镇压只是次要目的,主要目的是研究这信标的运作原理来预防未来可能发生了灾祸。越过苏联最高统帅部直接和心灵部门沟通并购买是我们不对,但当时的苏联最高统帅部被尤里渗透得跟筛子一样,面对明摆着很有可能叛变的心灵部门,你们最高指挥部没有办法,难道我们中国也干看着等于尤里发育?

我就把话撂在这,信标是非研究不可的,因为从始至终北京就不相信你们这帮整天喝酒误事的俄罗斯人能把这东西保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