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寻常,但不幸的是,切尔诺贝利核电站的反应堆没有使用核子同位素稳定技术加以保护。”
“为什么?”常念不可置信道:“列宁核电站是在1973年开始建造,这个时间段的核子同位素稳定技术早已成熟了……”
根纳回答道:“在乌克兰方面军的解放攻势抵达普里皮亚季,并对核电站展开救援之前,那里已经被厄普西隆分子占据一年以上了,他们在解除同位素稳定保护机制的情况下对反应堆进行了一系列实验测试,所以才导致了堆芯爆炸事故。
“那些疯子到底在研究些什么?”常念预感到自己正在触及问题的核心。
根纳看着残烟头上发红的火星,用极低的声音说道:“厄普西隆帝国的科学家,在切尔诺贝利核电站研制比MIDAS威力更大的核武器
“这不可能!”常念斩钉截铁的回答道。
作为天疆‘半机械先驱’基地防卫部队的指挥官,再加上常念父亲是云茹博士在军界少数的坚定支持者之一,常念因此曾经与云茹有着数面之缘,他多少也知道中国关于‘超级核弹’的研究进展情况
在三战期间,一部分老核物理专家,以及云茹在波兰扎科帕内‘原子核心’基地中对MIDAS弹头开展逆向仿制的研究情况并不顺利,尤其是在基地被盟军英雄谭雅所突破摧毁之后,更是直接中断了中国对于超级核弹的研究。
尽管有传言称在扎科帕内‘原子核心’基地覆灭前成功研制了一枚‘超级氢弹壹号弹’的半成品,但常念并不认为这个消息足够可靠,要知道提炼浓缩铀要比想象的更加困难,中国所装备的核子技术大多都是低浓度铀所拼凑出来的。
常念说:“对MIDAS弹头构型与核爆炸物理模型的模拟计算,已经达到了苏联最顶级超级计算机的性能极限,如果想要研制更强大的核武器,尤里上哪儿去找能用的超级计算机呢?这种模拟是不会成功的。”
常念知道,如果说还有谁足以支持对超级核弹的物理模型模拟,那么只有云茹博士有可能做得到了,知道那个被父亲所重视的年轻女科学家手里有一台不为外人所知的超级计算机。
但常念同时也知道,那个超级计算机中枢并不是为了研制超级核弹而存在的,而是有其他任务。他唯一知道的信息是,云茹博士在中枢计算机里养了一个叫‘沃沃’的电子宠物。
根纳干脆地否定掉了常念的断言,“不幸的是,尤里已经成功了。”
他说:“尤里总能找到办法达到看似不可能的目的,发生事故的四号反应堆就是他的超级计算机。
尤里放弃了对新型核弹头进行物理模型计算,而是直接使用反应堆芯进行了核爆炸效应的模拟,这种危险的实验直接导致了切尔诺贝利的灾难,但厄普西隆也成功模拟得到了最理想的超级核弹头构型方案。
等到乌克兰方面军攻入普里皮亚季之后,我们的部队立刻对切尔诺贝利实验现场进行勘测,我们发现厄普西隆军在撤离时至少制造并带走了一枚这样超级核弹头成品,它散发出的强烈核辐射像血腥味一样残留在转移路线上。
您看,我们这些‘清理人’就是乌克兰方面军仅剩的‘残余’,乌克兰方面军还未参与决战就已覆灭,但我们的使命还没有结束。
我们跟着这颗核弹头的辐射痕迹,从基辅追到布良斯克,再到图拉和梁赞,最后发现它被运进了莫斯科,随后失去了它的痕迹。”
根纳徐徐捻灭烟蒂,
“但现在不一样了,由于事态紧急,查丹科总理越过了你们三支方面军的指挥频道,甚至越过了将军同志所代表的临时统帅部,直接向我们下达了命令:不惜一切代价找到那枚‘死神之手’核弹。”
“这位陌生的总理很早就取得了所有‘清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