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又是一个月过去了。
后宫诸人都快要把姜玉欣这号人给忘记了。
姜玉欣倒是沉得住气,寄情于诗画,闲暇之余,甚至还写起了话本。
至于修行?
那是不存在的。
偶尔抄抄佛经做做样子也就罢了。
锦玉宫宫里伺候的下人除了刘嬷嬷、汀兰、小喜子、除小牙和两个粗使洒扫宫女外,其他人都被宋妃抽调走了,
说是皇上既然只给了姜玉欣贵人待遇,便只能按贵人的规格配备下人。
姜玉欣乐见其成。
反正兵不在多,贵在精。
那些宫人并不一定能与姜玉欣共同进退,既然如此,留下来也是多余。
另外,看守锦玉宫的侍卫最近也换了一批。
新来的这些侍卫和气了不少,尤其是那个侍卫队长唐礼。
时不时地从小门进到宫里来帮忙,对姜玉欣尤其殷勤。
这个唐礼,是定远侯的嫡子,以前与她的兄长姜涛有些交情。
姜玉欣在闺阁时,曾经见过他一面。
定远候是以军功起家,作为唐家未来的掌舵者,唐礼十六岁便进宫当了侍卫,几年下来,被提拔成了侍卫队长。
姜玉欣隐约记得这定远候府与永安候府似乎有些亲戚关系。
正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对于唐礼,姜玉欣冷清而疏离。
身为妃嫔,姜玉欣时刻牢记着,要与其他男人保持距离。
一旦被人抓到把柄,将是万劫不复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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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更衣仍旧雷打不动每三日悄悄去一趟锦玉宫的小门。
后宫里的发生的事情,都一一传到了姜玉欣的耳中。
曲更衣近来总是感觉到头疼心悸,找了太医过来请脉,都说只是 气血不足,好好调养即可。
姜玉欣不放心,让陈伟明悄悄去给曲更衣把脉。
“中毒?”曲更衣大惊,“怎么会?为何其他太医说我只是气血不足?”
“您中的是慢性毒药。这种毒极为罕见,可以隐藏脉象中,呈现心血虚浮的表像,实则毒素藏于脾腑,
让人渐渐感觉头疼心悸,久而久之,会使人丧失神智,状若癫狂。
臣观小主情况,中毒已有些时日,小主您务必要注意,尤其是日常饮食。”陈伟明道。
说完从医箱里取出一瓶药,“此乃百消丹,可解百毒。”
“多谢陈太医了。”
“小主不必客气,多亏了贞昭仪机警,否则毒素一旦侵入心肺,则药石无医。”陈伟明道。
“贞姐姐的大恩,我铭感五内。”
送走了陈伟明,柳红眼睛又红了:“您的吃食都是奴婢先尝过的,若是中毒的话,该是奴婢先中毒才是,怎么偏生奴婢一点事都没有?”
曲更衣想了想:“坐胎药。”
柳红恍然大悟:“最近皇上频繁召幸这坐胎药您喝了不少,难怪.......,到底是谁要给您下毒?”
曲更衣冷笑一声,“除了那位,那会有谁?”
“咱们快去告诉皇上吧,让皇上给您作主。”
“咱们无凭无据地, 事情闹到最后,不过是推奴才出来顶罪罢了,咱们伤不了她分毫,反而打草惊蛇。”曲更衣手指一边叩着桌案,一边思考着。
这次她是侥幸,那下次呢?
宋妃的手段层出不穷,她实在是防不胜防。
这时,御前的人来传话,皇上今晚要过来听雪轩。
宫里的下人一片欢喜。
曲更衣却叹了口气,外人看来,皇上对自己恩宠有加,可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