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机的身影映入眼底,嘴角挂上了释然而又喜悦的微笑 由水波透进来的光亮,缓而转变成了这青葱的山顶,虽然无边无际,但却使人心旷神怡,心神都透着一股清凉之感 这水波中不仅可以展示影像,居然还有着悠悠的曲调传来,何人而奏,又是何人在此,显然很受人在意 而联想到音调,无疑所有人想到的都是统一的想法,在他们之中,只有蓝氏的兄弟二人是修习音律的,再无他人 就连蓝曦臣都是与蓝忘机对视着,眼中是诧异,但更多的则是对这件事情的认同,因为他们也在想,很有可能是他们其中一人所奏出来的调子 “这调子倒是很动听,令人感到万分的情感”聂怀桑不愧是除了学习样样精通的第一人,只靠着脑袋,就可以言出这样的话,就像是多情的公子一般 虽然在场的很多人都清楚聂怀桑此人的德行,聂明玦更是感到了面上一阵怒气翻涌,但碍于这里的境地,没有发声,只是眼神凶狠的盯着聂怀桑 聂怀桑瞬间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畏缩的紧紧的向着魏无羡,整个身子完全的避开了聂明玦以至所有人的视线 可随着影像的不断演绎,令所有人不由得瞪大了双眼,似乎是不能相信眼前所看到的的,那奏出这般音调的,不是蓝氏的兄弟二人,而是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看似不会与音律挂上钩的,云梦江氏的劣徒,魏无羡 蓝忘机瞬间凝眉,却不露声色,无波的看向了魏无羡,似乎是尤为不解,不是不解魏无羡为何会奏出这样的调子,是不解魏无羡怎么失了佩剑,以长笛为器 “我的随便哪去了?”魏无羡眼珠子差点掉出来,嘴角抽搐地抱怨道,“难不成又被我扔到哪个角落里了” 听闻魏无羡的话,所有人嘴角都是微微的抽搐不停,毕竟修行之人是向来剑不离身的,怎么可能如此的怠慢自己的灵器,实在是有点说不过去 可又转念一想,毕竟这个人是魏无羡,似乎不管是什么样的事情,他都是可以做出来的,不按常理,这是除了聂明玦以为,其他人可都是极为了解的 “那个驴子是怎么回事?”江澄不以为然,毕竟总是丢三落四,把随便扔在什么地方,这是魏无羡总是干的事情,所以他可是并不在意的,但令他在意的不只是这出现的笛子,还有魏无羡身边的驴子,看上去没有一点的美感 “我怎么知道?”魏无羡撇着嘴角,但并不与江澄一样,相反他倒是认为,这驴子很符合他的喜好,毕竟爱好这个东西,是可以随着人事不断的改变的 蓝曦臣倒是轻笑了下,声音儒雅的道,“魏公子的这曲子,倒真的很像是我们姑苏的调子” 蓝忘机神色微动,但随即面色如常的看向了水波之中带来的影像,这一看不打紧,竟然在其中看到了他的身影,诧异的不禁一顿 “蓝二公子!”江澄原本就是与魏无羡形影不离的存在,但自从来到了云深不知处之后,好像魏无羡总是跟在蓝忘机的身后,总是哪里都能看到他们的身影,所以一时间也是感到了惊异的 “忘机这是·····”蓝曦臣第一时间反应了过来,是他的弟弟没错,但绝对不是现在时期的弟弟,而是,看上去已经及冠了多年,已然看出那与现在不同之处 雅正不变,面貌未变,但却沉稳的让人有种说不出的,可以依靠着,可以信任,周身虽然仍是清冷之色,但却是足以压到所有人的气势 “这应该是很多年之后了”蓝曦臣欣慰,毕竟可以在这里看到弟弟后来的模样,任谁都是心情豁然,不是那种不堪的 “可阿羡看上去,并没有什么明显的改变”江厌离对魏无羡是何其的了解,面貌与身姿没有丝丝的变化,能够让她感到奇怪的,就只有那神情与手中的笛子了 “这么多年我都还是这个样子,是多么令人羡慕的事啊!”魏无羡显然也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