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此刻,宁静的诊室内弥漫着一种肃穆的氛围。江清月的面容沉静而专注,她全神贯注地凝视着眼前的男人——自己的亲生父亲。
艾慕云浩静静地躺在床上,因长期昏迷不醒,他的身体已经瘦弱得几乎只剩下一层皮包骨头,令人心生怜悯。
江清月静静地站在床边,手中紧紧握住两根细长的金针。她深深地吸了口气,气息平稳而有力,原本温柔如水的目光在一瞬间变得锐利无比,宛如一名即将出征的战士。
在此之前,江清月也曾多次为人治病,但从未遇到过如此瘦弱不堪的病人。眼前这个男人瘦得皮包骨头,胸前那一排排清晰可见的肋骨让人心生怜悯。望着病床上憔悴的面容,江清月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法言喻的痛楚。
没错,这个骨瘦如柴、毫无生气的亲生父亲!由于那个蛇蝎心肠的女人的自私与恶毒,他已经在病榻上度过了无数个日夜。如果不是因为艾慕家财富雄厚,拥有众多悉心照料他的仆人和侍从,日复一日地为他按摩舒缓筋骨,恐怕他的身躯早已因久病不愈而逐渐萎缩。
江清月轻轻地叹了口气,似乎要将心头的烦闷一吐而尽。紧接着,她身形一闪,动作迅速如闪电,双手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般轻盈灵动。眨眼间,两根金针便以惊人的速度精准无误地刺入了患者身体两侧的关键穴位。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没有丝毫拖泥带水之感。然而,只有江清月自己知道,每一针都蕴含着她对父亲深沉的爱与愧疚,以及对命运不公的愤怒。
那两根金针仿佛幻影一般,在江清月的精准操控下,同时扎入预定穴位,分毫不差。
这一刻,空气似乎都为之凝固,江清月的双手沉稳而有力,双针齐发,宛如一场精妙绝伦的表演。随着银针的刺入,一股看不见的能量似乎在患者体内开始流转,那些刺入了穴道的金针不约而同地发出嗡嗡地低吟。
而江清月则全神贯注地观察着艾慕云浩的反应,随时准备根据情况调整针法的力度和角度。
伯渠站在江清月的对面,眼也不眨地看着江清月施针,心里对这个小小年纪的徒弟充满了钦佩之意。
报告三爷,夫人又去打架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