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慕童咂舌:“好没天理。受害者居然要出加害者的医药费。”她又鬼鬼祟祟地向他打听,难掩身为吃瓜群众的好奇,“真是她几刀捅死的?”
三个男人听得分明,却无一人作答。
郁拾华记得清楚,那时他的母亲尚是在位的检察长,而兰斐君正在要命的坎上打转,女儿偏生在大洋彼岸出了这种糟心事儿,焦头烂额地辗转到了季清冷地方。
温禾能凭一己之力在两个身高体壮的成年男性下保全自己,除了本身挨了两刀和无数软组织挫伤外,靠的是乍然而起的勇气和决断。
他母亲无意谈起过这桩事,字里行间都是对温禾的怜惜,隐隐有一丝极淡的赞赏。
“这种事儿能有假。”程善北意味不明地哼了声。
薛慕童满脸后怕,撇嘴道:“真是厉害,上次她外婆过寿,有人还敢背地里嚼舌根,真是嫌命长。”
“拖进小黑屋?”宁挚元不解地歪了脑袋。
薛慕童认真地点头:“可不是,她生来就能借着家世横着走,偏生自己又争气,听说后半年连那个副字都能去掉了,简直一发不可收拾,我圈子里的一些小姐妹,真的谈禾色变,生怕被拉去和她比。”
郁喻而欢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