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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鸽饶有兴味地看着夏桉离去的背影。
“原本以为夏姑娘只是借我们的光来喝这满月酒,现在看来,她处心积虑地钻进来,原来就是想来见赵幽一面。大人,他们俩足足在那亭子里对饮了两刻钟啊,你说他们都谈了什么?”
盛枷幽幽收回目光,朝宴席走去。对程鸽的话,置若罔闻。
程鸽又自顾自道:“两个人聊得很严肃,说明一定是很重要的事。”
盛枷冷声道:“与那个畜生,能有何正经事可谈。”
“赵幽是她姐姐的未婚夫婿,保不齐,她自己又看上了赵幽,然后……”
“你说的是人话?”
程鸽讪讪:“我这不是猜吗?这夏姑娘说自己有喜欢的人了,那又没说是谁,万一她就是一时看走眼,看上赵幽也说不准。她总不能看上大人你吧?”
盛枷:“……”
盛枷在一位相熟的小将军身边坐下,旁边再无空位。
程鸽见状,道:“大人,我坐哪?”
“站着。”
替嫁被家暴死,这回你自己嫁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