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出来玩。先是输钱输的一分不剩,然后遇上停电无奈回家。
现在明明是那个男人撞的他,反而要他道歉还要打他,逼得他回家只能走这条又远又黑的小路。
嘴里小声骂骂咧咧的二程子,深一脚浅一脚的,一瘸一瘸的往前走,忽的还被地上的东西绊了个跟头。
已经受尽了憋屈的二程子,站起身来狠狠的朝着地上的东西踢了一脚。
感觉着好像是个人躺在地上,一脚踢过去还听到人呼痛的呻吟声。
二程子吓了一跳,借着远处的灯光和地面上白雪的荧光,他居然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趴在地上昏迷着。
这正是许从云给他安排好的范金有。
二程子在这条昏暗的小路上前后察看,见四下无人。
他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把刚才受到的憋屈化作狠狠地一脚,踹在范金有脸上。
连踹了两脚,看着范金有似乎有醒来的迹象,二程子慌张的抓起披在范金有肩膀上的新棉袄,慌乱的往前方他家的方向逃去。
许从云看着二程子逃走,抓紧时间开始行动。
许从云安排傀儡拿着一个行军水壶,走到范金有身边浇了他一头一脸。
范金有本来就是醉酒的成分居多,刚才挨了两脚已经醒过来了,只是听着有人骂骂咧咧的打他,他也头晕目眩的爬不起来。
这时候被冰冷的水一刺激,哎呦一声儿清醒过来。
范金有身边站着的人,好似吓了一跳,往前窜出去几步,然后又回来扶起范金有。
他看着范金有青肿的脸,流血的鼻子,也不管范金有有没有彻底清醒。
对着范金有来了一个耳光,打完才问:“同志,你怎么样?清醒了吗?”
范金有这时候是彻底清醒过来了,有点愣神的看着眼前的人,搞不清情况。
许从云也不管他那么多了,直接按着剧情走:
“同志,你应该是让人抢劫了,我刚才看见有个人手里拿着个棉袄往前慌慌张张的走了。
我路过这儿顺手往地上倒水,才意外救醒你。要不然,你在这冻一夜肯定会冻死的。”
范金有迷迷糊糊的,还说了声谢谢!他这时候大概清楚情况了,可是身上冷的厉害,头上被冷水一浇,现在头发都快冻住了。
许从云看他好像没反应过来情况一样,强行拉着他就往前跑:
“同志,你快去追呀,那个抢劫犯肯定没跑远,我看他走路有点一瘸一拐的。”
一边儿拉着范金有跑起来,一边儿还把二程子的外貌形象给范金有描述了一遍。
范金有这时候被拉着跑起来,身上热乎起来,脑子也渐渐清醒了过来。
他心想着:这踏马是二程子打了他闷棍,抢了他棉袄的吧?
跑着跑着,看到前面不远处果然有一个人,手里提溜着一件棉袄一瘸一拐的往前走。
范金有认出来了,就是二程子。
踏马的一个泼皮二流子,还敢打他街道干部的闷棍,这次非得整死你不可。
范金有这会儿也顾不得脸上的青肿,嘴角的裂口。嘴里大喊着:
“抓抢劫犯啊~抓抢劫犯啊~!”
边喊着,边向着二程子扑过去。
二程子听见动静,看见后面范金有冲过来追他,他还听着范金有喊着抓抢劫犯。
心神慌乱之下,脚下一滑摔倒在地,眼见着腿脚发软爬不起来了。
范金有扑过去压倒他,挥着拳头就打。
“二程子,你踏马长本事了啊?敢打老子的闷棍。”
这时候左邻右里一群人听见呼喊,已经跑出来抓贼了,几个人帮着范金有按住了二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