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柜上东沐的照片,盯着看了两分钟,露出跟苦涩而无可奈何的笑容;长呼口气,也吃了两片安眠药睡下。
东琳睡醒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拿过手机看时间,已经九点多了。感觉头很疼,叫道“时优良,拿体温计给我。”
时优良拿过体温计,摸了摸东琳的额头问她“你昨晚就感冒了吗?”
东琳道“嗯,洗了个冷水澡,就着凉了。”
时优良白眼道“姐姐,昨晚温度不到十五度,你是觉得自己正直青春可以肆意挥霍吗?”
东琳傻傻的笑了笑,略为得意的说“其实我是想,如果清醒了正好继续做题,如果着凉了跟你撒个娇能让你抱着睡,怎么都不亏。”
东琳是这么想的,时优良毫不怀疑;训斥她道“你也替我考虑考虑好不好,万一真的做了禽兽不如的事情,怎么面对你爸妈和我爸妈。”
东琳依旧傻乎乎的笑着,好像半点也没有为这种问题担心过。
给她量了体温,时优良叹气道“如你所愿,发烧了。吃过早餐之后吃药,然后睡一会,不退烧的话就去医院。”
东琳装出一副傻白甜萝莉的样子,咯咯笑两声道“好,我听老公的。”
时优良拿过早餐和感冒药给她,看着东琳吃了早餐吃了感冒药躺下又叮嘱道“不要踢被子。”
东琳一对水灵灵的大眼睛眨巴两下,撒娇道“睡着了谁知道啊,要不你抱我睡吧。”
时优良道“那你还是踢被子吧,感冒加重我陪你去医院。”
东琳瘪嘴,不乐意道“亏我叫老公叫得那么甜。”
时优良道“说真的,我很想求你别再这么叫了;如果你愿意听的话。”
东琳鼓起腮帮子,说了声“不听。”翻过身把脸朝向里面。
时优良收拾了垃圾出去,又继续看书。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东琳睡了一整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虽然退烧了,但也没有什么心情跟力气继续学习了。
终于,到了上战场的时候。
星期三早上八点半,第一次月考的铃声敲响。
虽然只是一次简单的检测,但学校还是很重视的,安排了单人独坐。
试卷发下来,东林开始还信心满满,可是还没过半就像是掉进了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