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奶酒,很补的!”侍女带着微笑说着,便用手开始抚摸文星吉的背部和腰部。
“什么?兴奋剂加补药!你下去吧!”文星吉推开侍女后说道。
“喝了两大桶还那么差劲儿!身体得有多虚啊……。”侍女边走边嘀咕道。
“我……?算了,算了!不能跟她们一般见识!”文星吉说着走向墨藜。
“师父,你过来啊!”
墨藜突然爬起身来,双眼迷离,含情脉脉,一边舞瘙弄姿,一边对着文星吉呼唤道。
“坏了,墨藜她刚才也喝了几杯酒,看来药效起用了,得赶紧将她弄醒!”
文星吉立刻取出银针,抓住墨藜的右手,在手掌的手解一穴和手解二穴处各施一针,墨藜突然清醒过来。
“师父,你又来?”墨藜抽开手小声说道。
“墨藜莫怕,你也喝了那个酒,刚才药效发作,也陷入了癫狂之中,师父已经替你解了毒!”文星吉说着,抓住墨藜的手,退了银针,收进针针灸包里。
“师父,我……?”墨藜惊讶道。
“你答应师父,以后如果师父要是喝醉了或者出现类似的症状,你就在我的左手的手解穴这两处位置各施一针,师父便会清醒过来!”文星吉指着左手掌的两处说道。
“看来这里是那些将领们玩乐的地方,我们得早点儿离开了!”文星吉继续说道。
“那我们今晚怎么办?”墨藜问道。
“我们打坐休息吧,来!坐在师父边上,我传授你《净心诀》:冰寒千古,万物尤静,心宜气静,望我独神;心神合一,气宜相随,相间若余,万变不惊,无痴无嗔,无欲无求,无舍无弃,无为无我……。”文星吉便开始传授心诀。
“师父!我们在这种地方学这种道法是不是有些……?我累了,想睡觉!”墨藜说着便钻进了被子里。
“确实不怎么合时宜啊,呵呵!”文星吉自言自语道。
“……”
第二天早上,墨藜早早地起来梳洗,文星吉听见动静也赶紧起床。
“阿瓦将军,您来了!”外面有声音说道。
“文先生起来没有?”慕容阿瓦问道。
“还在休息!”有人应道。
“是阿瓦将军啊,您进来吧!”文星吉对着门口说道。
“文先生昨晚休息的可好?”慕容阿瓦看着墨藜又看看他,带着诡异的眼神问道。
“很好,很……好!”文星吉看看墨藜说道。
墨藜就一直在梳头,也不理会。
“怎么样?大王答应见我了吗?”文星吉问道。
“出了点儿状况,我还未曾与大王提及此事!”慕容阿瓦说道。
“啊!还要等多久啊?”文星吉问道。
“大王最疼爱的王妃阿达卓的脚被老鼠咬了,生疮多日,不能行走,小儿子贺鲁头昨天下午独自出去玩,被毒蛇咬伤,现在躺在榻上奄奄一息,大夫都束手无策,大王下令不见任何人。所以我没有办法提起此事,还得再等些时日!”慕容阿瓦说道。
“真是天赐良机,您带我俩觐见,就说找到了一位神医,请求给王妃与王子医治!”文星吉说道。
“对啊,道士专治怪病,我怎么把这个忘了!”
慕容阿瓦说着便拽着文星吉出帐篷,墨藜也跟着出来,外面有四名士兵赶来了一辆马车,几人便乘车赶往了伏俟城。
伏俟城距离铁卡加不足二十里,很快便到了城门口,墨藜想要到街道上走走。文星吉让慕容阿瓦先去禀告大王,自己和墨藜步行随后就到。
“师父!您来过这么大的城吗?这里的人怎么都用那种眼光看着咱们?”墨藜边走边问道。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