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蒙古战马,被田虎凶狠一枪,枪尖深深没入颈部整整一尺。
刺入之后,田虎立马拔枪。
噗……一股汹涌马血,瞬间狂飙而出。
田虎挺枪,再刺......再拔......再刺......再拔......瞬间在马脖、马胸处刺了七个巨大窟窿。
哲布尊丹巴看心爱的战马被田虎疯狂伤害,自己趴在马背、狂舞的弯刀,却伤不到田虎任何。
心中悲伤,比死还难受。
战马吃痛,再忍受不住,向右轰然翻倒。
“啊......”哲部尊丹巴大怒。
倒下一瞬,瞄准田虎胸膛,飞刀一掷,锋利蒙古弯刀,旋转着射向田虎。
田虎眼疾手快,掌中虎头錾金枪向下一压,当......的一声,把哲布尊丹巴飞掷而来的弯刀,稳稳挡下。
看哲布尊丹巴滚落地上,田虎立马举枪,瞄准哲布尊丹巴肩膀,一枪飞掷。
唰......
虎头錾金枪凶狠射去,噗.....一枪撕裂哲布尊丹巴的肩胛骨,将哲布尊丹巴死死钉在雪地上。
田虎策马而进,哲布尊丹巴想拔枪,起身再战,却是怎么也拔不出来。
四名右哨军兄弟,立即翻身下马。一根绳索,把哲布尊丹巴给死死绑住。
来远门城头,瞎了一只眼睛的弼什哷图,亲眼目睹了城门下这一场血战,心有余悸,后怕至极。
今日,他要是也冲杀出去,或许,就回不来了。来远堡,也将不保。
田虎策马上前,单掌撑马鞍,一个弹跃,跳下马来。凌空一脚,狠狠踩住哲布尊丹巴的胸膛。
“啊……”哲布尊丹巴一声惨叫。
“呸……”
田虎一口唾沫,不屑啐在哲布尊丹巴脸上。踩住哲布尊丹巴肩膀,一用力,把虎头錾金枪拔了出来。
“啊……”田虎又是一声杀猪般惨叫。
“噗……”一股鲜血,顿时飙了出来。
再飙一阵,必死!
“来人呐,帮他止血,别让他死了。”田虎冷冷一声令下,两名士兵,急忙上前,简单给包扎一下。
血没止住,但流的很少,命倒是保住了。
田虎、张能、贺兰立马率军凯旋。
崇祯大喜,亲自出帐迎接。
田虎率领张能、贺兰两员副将,小跑上前禀报。
“禀报陛下,贼将土谢图部二王子哲布尊丹巴,率三千兵马、运两千石粮食,趁夜驰援来远堡。”
“三千蒙古鞑子,已被末将联合王金将军,尽数绞灭。”
“此战,缴获战马两千匹,军粮两千石,另有一千匹捅死的战马,可为军粮。”
崇祯大喜:“田虎、张能、贺兰,果然三员虎将,所向披靡。”
田虎兴奋道:“陛下,贼将土谢图部二王子哲布尊丹巴被末将刺伤并擒获,特献给陛下。”
崇祯眼前一亮:“押上来。”
田虎立马朝后大手一挥,裴松、曹无疆立马提着捆得结结实实的哲布尊丹巴,提了上来,放在地上。
崇祯看去,哲布尊丹巴面色煞白,肩膀一片血,伤得不轻。
被捆得结结实实,犹使劲挣扎,作困兽之斗。
崇祯笑笑:“哲布尊丹巴,降与不降?”
哲布尊丹巴抬眼,怒目圆睁,吼道:“我土谢图部草原雄鹰,只有战死,不知投降。”
崇祯冷笑:“当真求死?”
哲布尊丹巴全军覆没,身受重伤,情知死期不远,亦冷笑:“人死吊朝天,有种,现在就杀了我。”
崇祯轻轻一笑,点头道:“好啊……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