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了押回来。
徐缺再扫视一眼,大吼一声:“统统带回诏狱,严加审问.......”
“大小,小的只是围观,小的没有打人啊.......”一个汉子,立马跪下来,心中对锦衣卫的恐惧,与生俱来。
“大人,小的才刚刚到,小的冤枉呐......”一个须发苍白的老者,竟然也跪地自称小的。
......
可是,徐缺统统不管,一挥手,全部押回了诏狱。
随即上前,扶起沈万和曹朗。
“徐同知,你要是迟到一会儿,我和曹朗,就要被打死了。”
徐缺眼神犀利:“依我看,这几个人,是蓄意而为,可不是一时兴起。”
“啊......”曹朗和沈万大吃一惊!
“难道,是张会长?”曹朗突然道。
“要是,一定是他,也只能是他,咱们跟他抢盐,他把咱们视为竞争对手,欲除之而后快。”沈万惊呼道。
徐缺却摇摇头:“刚才的拳脚,都没打要害,如果张会长要下死手,刚才那情形,突然捅一刀子,锦衣卫也不一定能查出来是谁干的。”
“啊......”沈万和曹朗又一惊。
沈万继续道:“徐同知,你是说,这次没下死手,这是要给咱们一警示,一个下马威。估计下次,就没这么幸运了。”
徐缺点点头:“以后你们出门,可得多带些兄弟,要不然,天子脚下,也是会死人的。”
沈万和曹朗立马点头称是!
在徐缺的护卫下,沈万、曹朗得以脱身,可周围一众敢怒不敢言的百姓,还是向他们投去了愤怒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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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确信,那让盐价突然大跌的假消息,就是他们捏造、编造、传播的。
从此,京师再也容不下这两个人。
沈万和曹朗治好病后,回到归厚会馆,令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盐业商会的会长张上高,竟然摇着他那把折扇,笑嘻嘻看着他们。
“张上高,你个畜生......”曹朗大怒,作势就要上去打人。
沈万眼疾手快,一把拉住曹朗。
张上高笑笑:“曹老板,何故如此动怒?”
“张上高,是不是你干的好事?”曹朗怒问。
张上高嘿嘿一笑:“曹老板,我可是冤枉啊!昨日盐业商会年会,我可是一直都陪着三位国丈大人,陪了整整一天一夜,一部都不敢离开。”
“你们低价收盐,被百姓发现,肯定要遭殃。虽然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买卖,可他们只想占便宜,跟他们是讲不通道理的。”
“你们真想买盐,还是找盐业公会,量大管饱,还安全。”
“张上高,你放屁,老子就是一斤盐都买不到,也绝不找你买。”曹朗针锋相对,还开口骂人。
张上高笑笑:“哈哈.......不买更好,好自为之。”
随即,摇着折扇,带着高阳,闲庭信步地走了。
......
当夜,徐缺穿着红色飞鱼服,带着几名锦衣卫,再次光临归厚会馆,把沈万和曹朗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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