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气,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她脸色苍白,嗓音沙哑,指着对方大骂。
“你就是个神经病,你要掐死我吗?来啊!掐死我了,你也要吃枪子儿,怎么,这么想跟你那个孩子团聚啊!”
已经有所平息的王珍再次暴怒,要不是两三个人拉着她,恐怕谢莹已经再次被扑倒。
谢莹说的话太难听,不少人都皱着眉头。
“她已经够可怜了,你就不要再说这些刺激她了。”
“就是,少说两句吧!”
谢莹摸着疼痛不已的脖子,丝毫不让步,使劲戳着王珍的痛处。
“我就要说,可怜?我看说不定她男人跟孩子都是被她克死的!她怎么不去死啊!”
王珍死死瞪着说话的人,若是眼神能杀人,她已经死了千百次!
要不是妇联主任赶到,谢莹还不知道要骂到什么时候,这件事也不知道要怎么收场。
“谢莹,王珍同志的爱人是英雄,你就是这么对待英雄家属的吗?”
“这就是你作为随军家属的觉悟吗?”
面对妇联主任,谢莹不敢顶嘴,梗着脖子哼了两声,“谁让她掐我脖子。”
“主任,你看看,我脖子被她掐成什么样子!”
纤细的脖子上两道痕迹实在明显,主任也不好再说重话,温声劝了几句,“王珍同志已经够可怜了,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你快回家吧。”
谢莹哼了声 ,白了眼不远处的人,扭着腰回了家。
虽然周围不停有人劝着王珍,可大家也不知道她究竟听进去没有。
就连妇联主任,也不知道该怎么给这么个精神不正常的家属做思想工作,只能草草了事。
安排人回了家后,她也匆匆赶去上班。
按说到这儿,事情已经结束。
眼看要过年了 ,院里又重新恢复宁静,家家户户开始采购年货。
还是吴凤问起来,“好像王珍最近都没有出过门,妇联有人上门吗?”
大家都说不知道。
好歹是一个院里的,想着要过年了,她一个人也怪可怜的,就想着上门去陪陪对方。
只是左敲门没人来,右敲门也没人来。
有鼻子灵敏度就嗅了嗅,“你们闻到什么味道没有?”
吴凤深吸了口气,“有,好像……是腐烂的肉味。”
现在可是冬天,肉要腐烂可不容易,大家对视一眼后,显然都想到一块儿去。
这下也不用敲门了,几人用力撞开房门。
屋子客厅吊扇上,一具晃动的尸体吓的进门的人都发出一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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