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这一片地区,自然环境差不多,土壤质量应该也是差不多的。但是,保险起见,如果有需要的话,公社可以搜集各大队的土壤样本供您研究,有针对性地进行土壤改良。”
“好好好,还是研究一下。我抽空也去其他大队看一看,然后再出这个操作指南。”
“好的。”
谢赟答应着,又把钟主任开的介绍信给了张光宗,“拿着这个去县里刻公章,以后咱们研究所就是个正经机构了。”
她又跟严东生说:“如果需要哪方面的人才,可以用研究所的名义调过来。这个执行起来要稳,您做决定之前可以和大家伙商量一下,要调哪些人,调函怎么写,都要斟酌再斟酌。”
严东生深吸了几口气,给大家鞠了一躬,“谢谢。你们放心,我绝对不给咱们柳树屯惹麻烦!绝对不会。”
恰好进门的杨支书笑道:“只要你不做危害国家和人民的事,别的麻烦我们不怕。我们是正儿八经的贫农出身,又红又专,什么也不怕。”
就算是那些被下放的“臭老九”,也可以用“改造”的名义把他们弄过来。
严东生眼圈都红了,除了“谢谢”,啥也说不出来。
杨支书笑着问谢赟:“斌斌呐,你看看我这把老骨头能做点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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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赟嘿嘿两声,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道:“我说了您别打我啊。”
“说,我打你干嘛?”
谢赟:“我想让您去给研究所看大门。”
大家:“……”
张光宗说她:“你可真能想。”
杨支书却笑道:“好,你这个主意好,我去给研究所看大门。不光我去,我还把咱们队的五保户老人都组织起来,没事就去研究所门口转两圈,有我们这群老家伙在,没人敢跟研究所叫板。”
谢赟笑道:“我就是这个意思。您是咱们大队身份最红的人,有您给研究所保驾护航,严老师的步子可以稍微迈得大一点。您都能守国门了,守个研究所的大门那不是手拿把掐吗!”
杨支书爽朗大笑。
严东生又给老支书鞠躬,嘴里感谢不止。
夏天天黑的晚,几个人扛着大木牌去了试验田,把牌子立在了地头上。又去了夜校,把竖长条木牌挂在了学校门口,和夜校的牌子并列。
他们看着牌子,心潮澎湃。
谢赟说:“五十年代的时候,为了培养开垦边疆所需要的人才,当地成立了一个农垦大学,咱们夜校现在培养的只是柳树屯的社员。以后,等咱们积累点办学经验,说不定可以办成一所真正的大学,给整个曲水县、任城市培养人才!”
严东生:“!!!”
你可真敢想!
他很震惊,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谢赟这个说法却一直往他脑子里钻,说不定真的可以呢?毕竟研究所说办就办起来了!
其他人的脑袋就简单多了,他们已经被忽悠习惯了,真的觉得办大学这事大有可为!
回到六零年代,踹开剧情奔小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