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
帝君缓缓走近她身边,他有意识的瞥一眼洛青鸢的腿脚,洛青鸢有些不知所措,“不……不知大人想要何药方?”
“可否借一步说话?”帝君只是淡淡一句,洛青鸢环看周围,确实不是说话的地方。
“这位大人想必是有特殊情况,先安排大人至厢房,专门为其安排郎中诊治。”洛青鸢吩咐道,然后,她做一个请的手势,带着帝君走进铺子里的一处厢房。
待将帝君安置妥帖,丫鬟们为其看了茶,洛青鸢将丫鬟打发出去,屋中便就只剩下帝君与她。
她心中有些忐忑,她瘸着腿站起身,“不知帝君驾到,有失礼数,还请见谅。”
“夫人不必多礼,你腿还受着伤,不用行礼。”
洛青鸢怯怯起身,她坐到位置上,“帝君为何来民间寻药,可是有什么难处?”
帝君嘴角微微上扬,他看向洛青鸢,“确实遇到难处,孤四处打听,亦是听闻唯有夫人这药草铺子才有此方。”
洛青鸢低下眉眼,心中疑惑,她好不容易把自己弄伤逃避再见帝君,他如今又以药方之名,找到草药铺子,洛青鸢一时不知怎样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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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帝君说的是何药方?”
“九叶重楼二两,冬至蚕蛹一钱,煎入隔年雪,方可医此症。”帝君目光停在洛青鸢身上,“夫人可曾听说过?”
“重楼七叶何来九叶,冬至又何来蚕蛹,雪又如何隔年?”洛青鸢不懂其意,她为难看向帝君。
帝君嘴角的笑漾开,“夏枯即为九重楼,掘地三尺寒蝉现,除夕子时雪,落地已隔年……”
洛青鸢目瞪口呆,不知帝君此话到底有何深意,这根本不是什么药方,这明显是为难人。
“夫人,可知还有最后一句?”帝君深邃的目光里带着些许柔情。
洛青鸢摇摇头,帝君凝视她淡淡说道,“过了离别时,相思亦可解。”
洛青鸢惊愕,她垂下眼眸不敢再看帝君,他们加上今日这次,也就见过四次,她已然在躲避。没想到没能躲掉,他还这样直白与自己说如此有违礼法道德的言辞。
“帝君莫要再与民女打趣。”洛青鸢紧攥着手中的衣角,心中满是羞愤和恼怒。她实在想不通,凡间的帝君怎会如此不知羞耻、毫无顾忌地戏弄于她?毕竟她已是有夫之妇,这位帝君却胆敢这般肆意妄为!
“孤自然知晓,于夫人说这番话亦是不妥,夫人与林爱卿夫唱妇随,相敬如宾,一对佳偶,确实是一段佳话。”帝君将目光从洛青鸢身上移开,他看向远方,“孤甚是羡慕……”
“帝君后宫嫔妃待帝君情深意重,衷心不二,帝君又与帝后琴瑟合鸣,恩爱有加,才是百姓心中所羡慕,亦是民女与将军所仰慕。”洛青鸢低着头辩驳,她心中却失去耐心,自己何时需要如此卑微的讨好一个男子,心中憋屈至极。
帝君苦笑,他整理一下身上的墨色袍子,“夫人不必害怕,孤知晓,孤说的话吓到夫人了。孤也知,不该对夫人有任何非分之想,只是……”
帝君叹息一声,他怅然若失的继续说道,“自从那次宫宴,孤与夫人匆匆一面,夫人的身影就像刻进孤的脑子里,怎么也抹不去痕迹。孤无时无刻不想着能再见到夫人,孤谎称贵妃想习得夫人的驻颜术,就是想能常常看到夫人。后又想用指导舞姬舞艺,能让夫人时常入宫,哪怕只是远远望一眼,孤亦是满足。孤听闻夫人摔伤了腿,甚是担心,又不能明着关心,害怕林爱卿误会于孤,派人左右打听,才得知夫人的药铺位置。实在忍不住关心夫人安危,不顾一切,便来这一遭。”
洛青鸢失了神,她捏着衣角的手更紧,眼前男人是九五至尊,他想要见谁,自是轻而易举,明显